“哼,誰讓你勾引我,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還不是看我有錢,想做我袁家小妾,怎麼看我現在落魄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你休想,我死也要死在你家。”
袁裴坐在沙發上抖著腿,一副鄙夷的神情。
“你放屁,你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我們母女沒有受過你袁家一滴恩情,你的死活跟我們沒有關係,你就是橫死街頭那也是你活該。”
葉婉柔盡情發洩著心頭滔天恨意,她要把這麼多年受的委屈苦難,都傾瀉.出來。
“媽,你不要這麼激動,這種人不值得你動肝火的。”袁靜怡見母親的情緒如此激動,擔心她傷到自己,急忙出言撫慰。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盼我橫死街頭,我……我就是去死,也要拉上你給我墊背。”袁裴冷笑道。
“你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袁靜怡忍無可忍,指著袁裴說道。
“想趕我走?給我一百萬,我就不來找你們了。”
袁裴嘿嘿一笑。
張無用嘆了口氣,今天真是讓他開了眼了,世界上居然有這樣恬不知恥的人,真是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大步前踏,一把揪住袁裴的衣領,往外一丟。
袁裴的身體滾了幾圈才停下來,站起來搖搖晃晃好一陣才站穩:“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
就在這時,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長風衣,戴著禮帽的男人,身後跟著三十多名保鏢,有序走進院子。
袁裴一看見打頭那個男人,立刻低頭哈腰上前討好:“沈先生,您來了,您要找的袁靜怡,就在那裡站著。”
旁邊一名保鏢用力將袁裴推開:“滾開,少在這裡礙眼。”
另外兩名保鏢抬了一張紅木凳子,放在院子中間,沈先生悠然坐下,手向後面一伸,立刻有人遞上雪茄。
抽了兩口,看著袁靜怡問道:“袁小姐,上次我派嚴弘來請你,聽說鬧的有些不愉快,今天我親自來了,不知道我的誠意你可感受到了?”
沈先生又向後做了手勢,一名保鏢拿著方形的木盒,上前開啟展示在袁靜怡面前。
“這裡面是令尊在我的東來錢莊欠下的賭債,這些年林林總總算下來,也有四千萬多萬了,我是個生意人,生意人最喜歡的是做交易,我想拿這些欠條和袁小姐做個交易,不知袁小姐意下如何?”
沈先生聲音中透著慵懶,眼神從始至終都在袁靜怡身上,根本沒有移開過。
“我沒興趣,這些債務與我無關,既沒有經過我之手,也非我欠下的,沈先生既然是生意人,應該明白冤有頭債有主一說,而我並非沈先生的債主,怎麼說也要不到我頭上來。”
袁靜怡表現的很是得體,應對從容,不卑不亢。
“袁小姐要是這麼說,那我就只能當著你的面,讓你父親受點皮肉之苦了。”
話音剛落,袁裴連滾帶爬的過來抱住沈先生的小腿,哀求道:
“沈先生,她胡說,她是我女兒,父債子償,她有義務替我還債……”
“沈先生你不能砍掉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