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輕描淡寫的說著這麼血腥的事,臉上竟然還一副期待的神情。
“主意不錯,既然你都決定了,何必大費周章來找我,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奉陪了。”袁靜怡站起身就要走。
其中一個保鏢伸手將她攔住,吼道:“不許走!”
“哼,想走可沒那麼容易,除非沈先生髮話。”大鬍子一臉獰笑。
大鬍子叫嚴弘,他嘴裡說的沈先生,是宛東最大的地下私人會所老闆,也是有名的黑市,什麼交易都做。
袁靜怡的父親袁裴原來在宛東也繼承著袁家一些產業,那個時候袁家在宛東頗有聲望,但後來染上賭博的惡習,家裡有一點值錢的東西,就被他變賣,隨著賭桌上一聲聲大大大小小小,喊的一毛不剩。
就這樣袁家逐漸破敗,最後一點資產也被清算。
然而袁靜怡的母親葉婉柔也是個苦命人,她幼年就被賣掉,十六七歲時到袁家謀生,彼時的袁家名望正盛,袁裴在一次醉酒之後,強行佔有了她,次年便生下袁靜怡。
袁裴的夫人性格霸道蠻橫,知道這件事後便想盡手段折磨葉婉柔,無奈,最後葉婉柔帶著幼女離開袁家。
後來袁裴沾上賭博,家產也被他揮霍一空,原配夫人變賣了最後一些家產,帶著兒女離開了他。
這一切並沒使袁裴醒悟,反而變本加厲,沒錢就去借,借不到就去偷,一天不賭就渾身難受,他不知從哪打聽到女兒袁靜怡大學畢業後進入大公司工作,還當上了大領導,便多次去找,袁靜怡也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叫保安。
袁裴又打聽到葉婉柔的住址,三天兩頭往那跑,袁靜怡對這個父親已經是煩不勝煩。
“我今天來就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就是請你們不要再來找我,這個人跟我沒有關係,他欠的欠款,我一分都不會替他還。”袁靜怡語氣堅決,身體微微顫抖。
她心中有太多恨,恨這世道不公平,恨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甚至有時候對母親也有怨念,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這件事恐怕由不得你,我們既然來找你,肯定是抱著達到目的來的,你以為你說了能算嗎?”嚴弘一臉不懷好意,邪惡的眼神在袁靜怡身上亂瞟。
“你到底想怎麼樣?”袁靜怡胳膊動了一下。
張無用在後面看不清,不知道她是準備打電話,還是手裡在拿什麼東西。
“簡單,只要袁小姐答應陪沈先生玩兩天,這筆錢便一筆勾銷,如何?”嚴弘起身,躬身向前,兩支胳膊放在袁靜怡的肩膀上,俯視著眼前這個晶瑩剔透的美人,忍不住心神盪漾。
要不是沈先生特別吩咐,不許動這個女人,他真想一親芳澤啊,這容顏,實在太誘人了。
袁靜怡身體扭動了幾下,見他不鬆手,張嘴一口咬在嚴弘手腕上。
“啊!你……這賤人……居然敢咬我?”嚴弘暴跳如雷,鮮血順著手指流下,疼的他齜牙咧嘴。
“把她給我扒光,丟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