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教教你們什麼是陣法。”張無用簡直要被這些人笑死,什麼年代了,還在用網捕人。
張無用身形閃動,來回穿梭,不到一分鐘,一眾保鏢就被自己的網捆住。
頓時,吵嚷開了。
“你踩我腳了。”
“你放屁,好臭。”
“別擠呀,我快不能喘氣了。”
……
“閉嘴,再吵把你們丟進廁所吃屎。”
張無用被吵的腦仁疼,忍無可忍出來制止。
“大俠,饒了我們吧,我們也只是臨時工,有事了拎出來背個鍋,沒幹過啥壞事,真的。”其中一名保鏢哀求道。
“你叫什麼名字?”張無用指著嚴弘問道。
“哼,小子,說出汝名,嚇爾一跳,你是惹不起我的,識相點,趕緊給我滾。”嚴弘瞪著眼睛說道。
咔嚓!
張無用抓著嚴弘的胳膊,輕輕一折,骨頭一聲脆響,便斷成兩截。
“啊……”嚴弘瞬間跪倒在地,腦門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滾滾而下。
“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嚴……”嚴弘抖如篩糠,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叫嚴弘,是東來錢莊沈墨的手下,今年四十三歲,家住宛東分絲路105號……家裡有……大俠,你想知道什麼我們都可以告訴你……”
保鏢們搶著替他回答,各說各的,張無用好不容易才聽清楚。
“都別吵,一個人說,我問什麼,回答什麼,聽明白沒有?”張無用吼道。
“明白了明白了……”
“東來錢莊是幹什麼的?”
“是經營……”眾人又搶著回答,
張無用拉了一下網,空間頓時一緊,有幾個人被勒的忍不住咳嗽起來。
“我指定一個人回答我,你們要是再搶答,我就勒死你們,聽懂了?”張無用一臉壞笑。
這次保鏢們學乖了,只是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東來錢莊是做什麼的,你回答我。”張無用隨手指了一個人。
“是宛東一個地下賭場,很龐大,勢力也很複雜,據說老闆沈墨跟很多修道組織很熟,他自己也是一個宗師級高手,手下還養著職業打手,所以他的場子,沒人敢去鬧事。”
“嗯,這……”張無用還沒說完。
“我們今天找袁小姐,是因為她的父親,不不,不是……是袁裴,袁裴欠了錢莊很多錢,沈老闆就讓我們來找袁小姐,他還說就算錢還了,也要把袁小姐帶回去,還說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不能便宜了別人,必須得他先……”
“是的是的,就是說袁小姐就算今天把錢還上了,我們也不會……是嚴弘,他也不會讓袁小姐走的。”
“實際上袁裴欠下的錢,很多都是有人做局讓他輸的,目的就是要找袁小姐,逼著她同意做沈老闆的五姨太……”
保鏢觀察了一下袁靜怡的臉色,見她一臉慍怒,便收了聲,不敢再說下去。
眾人眼見嚴弘嘴硬的下場如此悽慘,不想步其後塵,趕緊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