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伸手握住了江隴越的手,目光透著幸福的說道:“蒼天有眼,我終於找到你了。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這麼些年沒有白白等待。”
溫故知卻再次抽出手,站起身背過去說:“您請回吧。”
“什麼?”
凌連翹難以置信。
這次是真的難以置信了!
這男人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感覺他還是這麼討厭自己?
溫故知冷冰冰地說道:“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已經不記得你了,不可能跟你走。若我真是你丈夫,這樣的丈夫太不負責任了。”
他不可能和一個對自己來說毫不認識的女人走,更不可能和她過夫妻生活。
凌連翹咬了咬牙,“你根本就是不信任我吧?”
沒想到,江隴越現在都失憶了,居然還對自己這麼有敵意。
還是說他對凌半夏仍然有印象,所以才不肯相信自己嗎?
他就這麼愛那個賤人?
“是不是很重要麼?”
溫故知哼笑了一聲,反問道。
他已經是個記憶空白的人,不僅不會相信她,而且也不會相信除了逸哥以外的任何人。
凌連翹跑到他面前,淒厲的控訴:“當然重要了!我等了你三年,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句?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就這樣無法得逞。
現在這樣機會不抓住,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溫故知輕輕地勾了勾唇角,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漠然地回答:“我與你回去,也是個對你根本沒有感情的丈夫,同樣過分。”
說罷,他便去到了樓上。
現在沒什麼病人,自己也無需待在下面。
“……”凌連翹還想叫住他,被溫南逸阻止了:
“這位小姐,您說他叫江誠羽,又說您是他的妻子,那麼就請您把證據拿來。比如說,他的身份證,他的手機,您家的戶口本,最好是提供二位的結婚證。”
聽到這個,凌連翹的眼神有點躲閃:“我出來得急,沒有帶。”
“那就等您下回帶來的時候,再說吧。”溫南逸做了個“請”的手勢,朝向門外。
這就是下逐客令了。
溫南逸可不是好糊弄的,不會隨隨便便相信這麼個女人。
阿故長得這麼好看,光這一點就足夠一些花痴女對他心有所想,然後趁他現在失了憶,趁虛而入也說不定啊。
凌連翹也意識到再待下去沒什麼好處,只得先離開了。
但她不會放棄,絕對不會。
待她離開後,溫南逸關上了診所的門,同樣到樓上去:“哎,依你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溫故知倒了杯水給自己,說:“就算是真的,也是個我不愛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嫁給我的。”
哼笑一聲,溫南逸說道:“我也這麼覺得。”
“就算是你有記憶,也不能被表面迷惑,更別說你現在沒有。”
溫南逸突然感慨,聲音裡帶著些許悲傷的感覺。
聽起來是有什麼故事。
墨玖在書房裡忙完後,一出門,發現一個小肉團蹲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