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對自己的另一半,用撒嬌和淚水是最有效果的,不如自己也試試看。
“喂,你什麼情況?”
看見她彎下嘴角,那張橫眉立目的兇臉變了可憐兮兮的哭臉,還有抽泣聲,江隴越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幻聽了。
“不是……別,別哭啊!我,我開玩笑呢!”
還以為她會跟自己僵持的江隴越,現在卻看見了凌半夏在哭泣。
他哪裡還有心思再開玩笑下去,趕忙過去一邊安慰一邊把她抱起來了。
“明天我就去告訴爺爺,說你欺負我。”躺在床上,凌半夏一邊捂著眼睛一邊“哭訴”。
可是畢竟是假哭,一滴眼淚都沒有,純靠吼。
因此,不久後就被江隴越看穿了:
“我說,你敢不敢哭得再假一點?”
凌半夏故作傲慢地“哼”了一聲。
反正自己達到目的了,重新睡回了床上,他看穿就看穿了唄。
“我看你啊,是忙案子忙得太累了。”凌半夏提議說,“要不,我們明天出去放鬆一下?”
江隴越笑了笑:“行啊,你想去哪?”
“聽上官說,你喜歡密室逃脫遊戲,那我們就去北瀾歡樂谷那邊的推理俱樂部好了。我記得裡面有這個。”
江隴越突然蹙了眉頭,盯緊了她問道:
“你什麼時候聽他說的?”
她揹著自己給上官航打電話了?不開心!
“就今天啊。”
凌半夏還未聽出不對勁,一臉輕鬆地回答。
她曾經是最擅長察言觀色的,生怕得罪人,但是到他面前,什麼都無所謂。
可能面對他,她並不會有任何的擔心和壓力。
“竟敢揹著我給別的男人打電話?”江隴越一把揪住了她的臉,佯裝兇狠地道。
“別鬧!”凌半夏拍開他的手,“去不去?”
“去!只不過遊樂園那邊人太多,你要跟緊了,別把自己弄丟。”
江隴越笑著囑咐道。
沒有嘲諷,沒有戲謔,只是寵溺。
凌半夏哼一聲,撇撇嘴道:“我要是丟了,也是你把我弄丟的。”
“是啊,所以要跟牢我。”
江隴越說著想拿過被子,可她還不肯放手:
“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就別蓋了!”
說著,凌半夏把被子緊緊裹在身上,裹成一條“蛇”。
“……你狠!”
看她居然連流淚哭鬧這招都使出來了,江隴越認栽。
凌半夏得意一笑,閉眼睡覺了。
沒過多久,他突然將自己抱牢了,凌半夏驚訝地看向他,發現江隴越已經是睡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