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拙劣的戲碼,換了人家都不好意思獻到我的面前。”
他在商界鬥了這麼多年,過五關斬六將,什麼手段把戲沒見過。
若是這小丫頭的級別的人,恐怕連自己的對手都算不上,被他一招就滅掉了。
“還有,你沒事老盯著你哥你嫂子的房間做什麼?難不成你現在知道了你和隴越沒有血緣關係,肖想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嗎?”
江樂天越說越怒,甩開了她的手。
這丫頭居然敢打隴越的主意?嫌命太長了吧!
若不是看她還有點用,若不是擔心牽一髮動全身,被隴越知道所有的一切,自己早把這毫無關係的丫頭趕出江家了。
江晴希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最後,竟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江樂天嫌惡地別過眼,吩咐人將她抬了出去。
這個丫頭,還真是有讓所有人討厭的本事。
江晴希被抬走了,剩下的這個女傭,江樂天也不會放過的。
“你,去找韋恩把你這個月的工資結了,現在就離開這裡。”
凌半夏是自己兒子最疼的孩子,因為愛屋及烏,老爺子也向來對她照顧有加,不許她受委屈。
更何況,她算江家的大半個孫女了,沒出過女孩子的江家,凌半夏也被長輩當做珍寶。
“不!不要!董事長,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小荷還想求饒,在這裡的工作雖然辛苦,還要被江晴希這樣脾氣的主人欺負,但是起碼工作穩定,工資和待遇都很好。
現在失去這份工作,她也捨不得。
可老爺子說過的話從不收回,不管她如何求饒認錯,韋恩還是奉命來將她帶離了這裡。
江隴越和張西榆從鄭家出來的時候,在門口遇上了一個人。
他坐在一輛黑色保時捷裡,朝著江隴越按了幾聲喇叭,讓江隴越很快注意到了他。
與江隴越的目光對上後,他從車裡下來,走到江隴越身前,摘下了墨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江隴越想起他是誰了,是馮爺爺的孫子,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的。
“馮亦欽!”
兩個男人找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選擇了露天座位坐下,面對面。
“難得江少爺還記得我啊。真是榮幸!”
馮亦欽露著那口大白牙,說道。
他記得自從自己十歲去了美國,他和江隴越這個發小就沒見過面了,只在網上互相傳過照片。
“馮爺爺不是去找你了嗎?你怎麼不在家好好陪陪他,還出來瞎晃悠?”江隴越喝了口面前的拿鐵,調侃了回去。
“有案子接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