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嫣被他這反應嚇到,怔怔的說不出話。
連一邊的張西榆都一臉懵逼。
“我告訴你,你就不能這麼相信他!該吃醋就得吃醋,該懷疑就得懷疑,該調查就得調查,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你孩子都生了……”
江隴越是想起了凌半夏,她也是過分相信自己丈夫了。
雖然她不可能像這位可憐的小姐一樣,被一個渣男欺騙這麼久,還拿自己的錢給渣男養了小三,但是也不能一點醋不吃,一點嫉妒心沒有!
他越說越離題了,張西榆狠拍了江隴越一下,提醒道:
“你幹嘛呢?你是律師,不是老孃舅!”
江隴越也意識到了,輕咳了一聲來掩飾尷尬。
“不,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您,您繼續。”
鄭雨嫣捏了把汗,思索了片刻才想起剛才自己說到哪裡了。
“後來我朋友告訴我,她在街上看見我丈夫與一個女人很親密地走在一起,我這才知道,他早已經背叛我了。”
“您與您的前夫決裂後,二位的孩子一直由誰撫養的?”
“孩子一直由他爺爺奶奶帶著的,前幾天,我兒子受了很重的傷,就是那個女人害的。”說到這,鄭雨嫣因為心疼憤怒而聲音未提,“她一直虐待我兒子。而且有鄰居說,好幾個晚上他都親眼看見那個女人在打我兒子。”
江隴越已經知道她的孩子只有三歲,先別說能不能說話,就算能,也不能算作是證人。
能作證的,也就那個說看見那女人虐待孩子的鄰居了。
雲瀟山莊。
老爺子聽聞訊息後趕來,總算拉開了兩個女孩子。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看見江家的兩個女孩廝打成這般,不成體統,老爺子微惱了。
“爺爺,你看,這都是嫂子她給我打的。”
江晴希倒是很會惡人先告狀,指著臉上的傷對老爺子說。
可江樂天也沒那麼好糊弄,看著那些碎紙片,他就知道為什麼凌半夏會這麼生氣了。
“你為什麼撕掉小夏的這些畫稿?”
江樂天開口問道,表情嚴肅。
“我沒有!我沒有撕她的畫!”
江晴希開始死不承認。
“那你進來這裡幹什麼?別告訴我是找你嫂子聊天的啊!”江樂天諷刺道。
他心中有數,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想看看這丫頭還能鬧成什麼樣。
反正公司現在已有人打理,他這個老頭子總算可以享享清福了。
偶爾來點小把戲看看,也挺有意思。
“我來問她要我的項鍊!是她偷了的。”
凌半夏翻了個白眼。
又來這套啊!
覺得江隴越不會再站在她那邊了,就想博取爺爺的同情?
她還想騙過爺爺?怕是不知道爺爺的厲害!
看爺爺如今這表情,一定是已經看穿一切了。
也對嘛,就她那沒頭腦的幼稚手段,爺爺恐怕都不屑一顧。
“這就是我的項鍊,放在你的稿子裡的。”
從凌半夏放在桌上的一堆完好的稿件裡,江晴希取出了一條白金項鍊。
她舉著這條項鍊,自信滿滿地走到爺爺面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