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這兩個男生,這裡的所有人都神色大變。
“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呀?別人怎麼惹你了?”
江晴希拉著他的手問道。
哥哥是自己帶來的,現在他撤掉了兩個同學爸爸的職務,這兩個人得恨死自己了。
“隴越哥哥,他們,他們做錯什麼了?”
“是啊!不過是個遊戲,不至於吧?”
不管耳邊的任何聲音,江隴越繼續說道:“省得你們兩個藉著家中財勢,去禍害女孩子!”
明明知道別人有另一半,還要讓別人玩這樣的遊戲,不識別有用心就是愛情觀不正。
渣男要是再配上富二代身份,豈不要害更多好人家的姑娘。他就是要他們沒了現在的財勢。
會廳的大門口,凌半夏已經被張西榆開車送到了這裡。
張西榆剛停下車,她拿了包就往裡面衝。
她問了櫃檯小姐Black Rose KTV所在的樓層,上了電梯直達十二樓。
可是這間娛樂會所太大了,即使是一層樓也錯綜複雜,對於凌半夏這個毫無方向感的路痴來說,這裡簡直就是迷宮。
突然,凌半夏聽見一聲沉悶的響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地砸著牆。
她循聲找到了三個男生,其中一個正在用自己的拳頭砸牆,面色慍怒。
他們三個,正是魏勝寒,陳韜和譚松陽。
“他算什麼東西!居然私自開除我父親!”陳韜怒吼道,又一下重重地砸在牆面上。
&nille King的繼承人,我們惹不起的!”譚松陽勸道。
&nille King的繼承人”讓凌半夏知道了,他們在說的人正是江隴越。
這個傢伙,又霸道蠻橫欺負人了?
凌半夏躲在牆後,繼續聽著他們的話。
“什麼繼承人!他有沒有真本事還不知道呢!就有點血緣關係,有什麼了不起的!”魏勝寒又是憤怒又是嫉妒。
“投胎投得好也是本事啊!”
“譚松陽!”魏勝寒更恨了,推了一下譚松陽,斥責他道,“你到底站哪邊啊?”
“我說的是事實啊!”
譚松陽顯然性格比較懦弱,亦或者家世不如他們,在這兩個男生面前,聲音都不敢太大。
“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一定要!”陳韜氣得直喘氣。
“我有辦法。”
神色突然變陰狠,魏勝寒湊近點他們,聲音放低。
儘管他是偷偷說的,還是被凌半夏隱約聽到了。
見陳韜驚喜地看向自己,魏勝寒冷笑一聲,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東西。
“哪兒來的?”認出這是什麼後,陳韜問道。
“把這東西放進喝的酒水裡,讓他喝下去,保準他‘性情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