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本想去找哥哥,卻被張西榆攔在門外,說是凌半夏睡著了別去打擾,江晴希氣得回到房間把東西幾乎都砸了。
這個女人嫁進來,就像是個祖宗似的被供著、寵著,憑什麼。
以前她看哥哥一個一個地把那些追求者拒之於千里之外,以為哥哥對談戀愛不感興趣,以為哥哥一輩子都是自己一個人的。
可是如今,她才明白不是哥哥不懂得疼女孩,只是沒遇到讓他去疼的女孩。
江晴希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孩會是哥哥曾經最討厭的凌半夏。
她要在爺爺面前告這個女人的狀,讓爺爺厭棄嫌惡凌半夏!
江樂天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得讓我江家的媳婦,洗衣做飯?不辭辛勞?我江家,難道連讓一個嫁進來的女孩子過上好日子的本事都沒有?”
這個丫頭,還真是開口就讓人惱火。
他都說了不知道幾遍了,自己也好,兒子江敘楓也好,都最不喜歡多嘴多舌挑撥離間的人,她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出爺爺的口氣不善,江晴希趕緊改口道。
別到時候沒讓爺爺討厭凌半夏,卻更給自己抹了黑。
“再說了,你以後要是嫁了人,指不定是什麼樣子呢!”
江樂天再次開啟報紙,語氣冷淡,把江晴希說得徹底閉了嘴。
在一邊的張西榆扭頭看向江晴希,“江小姐,我提醒您,‘言多必失’這句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不只是江老,連張西榆,也對這種尖酸刻薄之人深感厭惡。
江晴希縱使怒火沖天,礙於爺爺在場,也指得按捺脾氣。
“董事長,您別急,我馬上去叫他們。”
韋恩說罷,起身上了二樓。
房間內,兩個人的“戰爭”還在進行得如火如荼。
“啊……”
天生神經敏感的凌半夏,被江隴越無意間碰到其腰部,一時間沒忍住大叫出來。
“怎麼了?我,我弄疼你了?”
江隴越被她這一聲喊得嚇住了,以為自己不小心下手重了。
“沒有沒有!是我怕……”
話音戛然而止,好險!自己差點告訴江隴越她怕癢。
可惜,剛才她的話就是停在一個ya音上,江隴越已經猜出來了。
他的笑容一秒變邪惡,“原來你怕癢啊!你完了我告訴你!”
“江隴越!你個混蛋——”凌半夏破口大罵。
“你還敢跟我算賬!讓你囂張!”
看見她被自己找到了“死穴”,江隴越開懷大笑,雙手抓住了凌半夏的腰部兩邊,使勁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