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日到天黑，蘇白魚能坐在那兒，張揚手上還有不少工作。他只能時不時隔一會兒來看看。
不知道也不敢問。
好幾次好幾個經理想要上去搭訕，都被蘇白魚無情的回懟過來，最後灰溜溜的離開。有路過的小職員八卦的問張揚。
“揚哥啊，你知道老闆是什麼情況嗎？從下午開始就坐在那兒，這都五六個小時，什麼都沒有做。該不會是咱們SJ出現什麼危機了吧！”
“怎麼可能，一天天的就你話最多，趕緊工作。你還不允許領導偶爾也給自己放個假？”
好的吧！
當然是領導高興就好。
終於在張揚站的腳都有些酸，不知道是第幾次下樓來找人的時候。看見蘇白魚起身活動活動筋骨，走到前臺面前。“今天一天有沒有什麼人來找我。”
老闆一般都不親自過問這些事情，很多什麼他們連老闆的面都見不著。這會兒被突然問話，還以為是自己工作上有什麼失誤被找來質問來了，嚇得說話都有些緊張。
“有名單的，我幫您看看。”
每一個來公司開會又或者找人的人，都會被他們記錄在名冊上。
今天來的人很少，所以前臺一眼就能看出一個大概。
把名冊遞給蘇白魚。
“蘇總，都在這兒？”
蘇白魚大致掃視一遍，幾乎這些來過的人都能和他今天的行程對上號來。
將名冊還回去，蘇白魚轉身往電梯口走去，張揚已經在那兒恭候多時。
“老闆，沒事吧！”
“沒事，只是發現夢始終都是夢。”
張揚不解，不懂他在說什麼。
“就是突然想要感慨，你說現在莫寒川會在做什麼？我前面做了一個夢，夢裡再有幾步的距離我就能看見她，並且和他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