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紀含章,蘇白魚還是年輕。
不像紀含章他們那樣經歷太多太多,也看的太多太多。“你所謂的誠意對於我來說沒任何用,哪怕紀玖什麼都不做,我也能養得起她一輩子。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辜負她就算給她所有的身家又有什麼用。她嫁給你也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你這個人。”到那個時候才是最讓人傷心。
“所以,我帶的不僅是我所有的身家,包括我這個人。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入贅到紀家。”
紀玖豎起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客廳裡的對話。
不得不說,聽見這句話時候。
在場的人包括臥室裡的人都是驚呆的。
一個男人能說出這兩個字代表的是什麼。
很多人傳統骨子裡是很抗拒這個詞,而他卻如此輕描淡寫說出來。
好像對於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一件事情。
紀含章勉強找回來理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就是您想的那樣,紀玖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我孑然一身小半輩子,尋得也不過是一個她。她放不下您,我可以和她一起陪著您。我的家庭您沒什麼可擔心的,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出來,與任何人無關。”
他這麼耿直,紀含章倒是不知道說什麼。
好像每一個丟擲去的問題都會被他解決。
更何況他都說出入贅這樣的話,紀含章也不是那樣尖酸刻薄的人。
“我最後在問你一個問題。”
“您請說。”
“讀書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翻我家院子?”
這真是一個致命的問題。
蘇白魚咳嗽兩聲有些忐忑的‘嗯’了一聲。
果然是一早就盯上他家的大白菜。
紀含章哼哼兩聲將紀玖房間的鑰匙扔到桌上,正好落到蘇白魚面前。
背過身去。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