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讓寸心去取了。不過你準備唱的是什麼歌，有選擇嗎？”
“唱新歌吧！”
“你新歌連曲都弄出來了。”
紀玖捧著檯面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溫水。“沒有，就是個半成品。”還沒精細過呢，就是個半成品。
夏挽夢一口老血要吐出來。
辦成品就敢拿著上跨年演唱會。
“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誇你呢。”
距離到最後幾個節目還有一些時間，紀玖靠在椅子上休息了會兒。
身邊的夏挽夢一直在打電話。
內容零碎的聽出一些。
好像是關於她服裝出問題的那件事情。
好吧，她也沒打算放過那個惡意毀壞她衣服的人。
“怎麼樣？”看著掛了電話的夏挽夢紀玖問出口。
“對方很聰明，全都是避開攝像頭，我們這邊的監控完全沒有查到。”
“放心吧，只要做了事情就一定會露出馬腳來。跑不掉的……或許你可以查查另外一個人。”
“誰？你知道是誰幹的。”
“只是懷疑，沒有確切的答案，或許你可以順著她去查查。”
“你是說……”
夏挽夢立馬打電話讓人處理這件事情。
紀玖重新閉眼睡了一會兒。
睡的不沉，畢竟還要上臺。
臨到上臺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起來準備。
衣服還是這套衣服，髮型重新改變了一下。
拖拽的長裙裙襬有多餘的，紀玖讓夏挽夢幫她拿了一雙平底鞋。遮蓋在裡面也看不見。
“加油。”
拿著吉他往前走的女孩和眾人擊掌後緩緩朝著舞臺走去。
看了挺長節目的觀眾們，都開始疲憊。
熱情高漲也比不上最開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