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沙發前又冒出一顆腦袋。
程秀麗手裡的辣條掉了一根出去，她不過就是彎腰撿辣條的幾秒內。
就聽見如此爆炸性的訊息。
更不要說現在已經石化的李浩瀚。
“李叔？程姨。怎麼是你們，我爸呢。”
“公司有些事兒，剛才助理才接他離開。指不定路上你們的車還相互錯過。”
李浩瀚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離開。“那個，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聽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失憶了。”
紀玖：？
蘇白魚：？
程秀麗見老公都這樣說話。
“那個，我是間接性失憶，我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紀玖：？
蘇白魚：？
“你們不用離開，知道也沒事。”紀玖已經決定要告訴身邊重要的人。
那就也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
一個知道和全部知道也沒什麼區別。
半個小時後。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
程秀麗和李浩瀚一邊，紀玖和蘇白魚並排在一起。
雙方都很正式。
“所以，這件事情要告訴紀總嗎？”
紀玖轉動眼珠，想了想搖頭。“為了給我爸一個驚喜，我們暫時不說啊！”
李浩瀚跟了紀含章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紀含章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