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一片狼藉。
檔案資料散落一地。
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翻的，連一開始的水杯都在角落的地毯上。
夏挽夢頭疼的看了幾眼，扶額。
清源彎腰想要幫她收拾。
“不用，一會兒我讓人來收拾，先坐吧！”
用乾淨的紙杯倒一杯溫水放到男人面前。
“喝口水。”
“謝謝。”
清源捧著水杯，目光落在她身上又很快挪開。
夏挽夢也有些口渴，仰頭喝掉一大杯繞道清源對面坐下。
“對不起。”
說來也是諷刺，和清源認識這麼多年。
工作後聽見他說的最多的不是招呼，而是對不起、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
“錯不在你，但是每次認錯的都是你。你很喜歡葉舟。”夏挽夢帶著笑意開口，其實現在也不知道在說很喜歡葉舟合適不合適。
畢竟從剛才葉舟所說的話中夏挽夢感覺自己認識的完全是一個不一樣的清源。
讓她陌生的有些害怕。
彷彿她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
很難以想象這個一直在她眼中都是近乎於完美男人的人竟然會逼著心愛的女人流掉孩子。
並且連一個婚姻的名分都不願意給。
“你是在諷刺我？”清源要笑不笑的樣子，比哭還難看。
“沒有諷刺。”夏挽夢不會諷刺他，至少在現在這個時候諷刺不出來。
“是不是覺得我很窩囊？”
清源曾經是滿城旗下為數不多的王牌經紀人之一，一直都是夏挽夢做夢想要超越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