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霜回過神，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眼中滿是羞澀，“爹，您在胡說什麼呢？”
夜瀾道：“我在胡說嗎？人家都走好遠了，你還戀戀不捨盯著。”
夜凝霜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神慌亂躲閃，不敢與夜瀾對視，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
“我...”她想反駁，但卻不知如何反駁，最後只能面帶羞澀地低下頭。
“唉~”
夜瀾長嘆一聲，神色複雜，“這段時間，那小子究竟對你幹了什麼？竟讓你對他如此著迷。”
夜凝霜輕咬嘴唇，“我...我沒有......”
夜瀾盯著她，“你真當爹看不出來。”
夜凝霜張嘴，可硬是一字也沒說出口。
夜瀾看著夜凝霜這個樣子就來氣，當即道：“雖然不知道那臭小子這段時間對你做了什麼，但以後他如果對你不好，做出什麼令你難過的事，我絕不會放過他！”
聞言，夜凝霜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爹，要不你還是收回這段話吧。”
夜瀾挑眉，沉聲道：“怎麼？你是覺得將來爹打不過他？”
夜凝霜有些不想打擊夜瀾，但為了以後不認夜瀾做出糊塗事，她最後還是說道：“其實...其實不用將來，您可能現在都打不過他。”
她還是說的比較含蓄了，用了“可能”兩字，不然她真怕夜瀾接受不了。
夜瀾被夜凝霜這句氣笑了，“你說爹打不過他？”
夜凝霜正色點頭道：“嗯！”
夜瀾見自己女兒不相信自己實力，心中頓時有些難受，雖如此，他還是強裝鎮定，沒有破防，開口道：“女兒啊，你難道不知道爹的實力嗎？爹可是仙帝巔峰啊！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臭小子？”
夜凝霜面色糾結，她在想要不要跟夜瀾說實話。
夜瀾沉聲道：“你要是有事就說，爹保證絕不會破防。”
夜凝霜聞言，不再糾結，伸手指向韓壽松的屍體，而後又指了指孫古的。
夜瀾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不解道：“什麼意思？”
夜凝霜道：“他們都是蘇塵殺的。”
夜瀾表情瞬間變得僵硬，然後雙眸瞪大，不可置通道：“你...你說韓壽松和孫古都...都是那小子殺的？”
夜凝霜點頭道：“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夜瀾當即搖頭否定。
這他是真的不相信，要知道，韓壽松和孫古一個是仙帝巔峰一個是仙帝后期，實力可謂是相當的恐怖。
蘇塵呢？
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罷了，年齡連千歲都不到，對於他來說就是個小屁孩。
一個小屁孩能打敗韓壽松和孫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