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北看到陳卿月臉瞬間煞白,哈哈大笑起來,很是得意的說道:“你若是讓我開心,說不定我會在張院長面前替你說幾句好話。”
“你......”陳卿月看到蕭逸北小人得志的模樣,氣氛不已。
陳卿月面有慍色,強忍著心中的怒氣:“你別做夢了。”
“我.......哈哈........”
蕭逸北看到她臉上的難堪:“那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說完,獨留陳卿月站在那裡,轉身就走。
而此刻的陳卿月臉卻太白了,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就像一朵見不到陽光的花兒,葉片和花瓣兒都褪盡了顏色。
她的腿不可遏制的抖了起來,耳邊又迴盪起沈星爵的聲音。
他說,她要讓她生不如死。
開除學籍,她該怎麼辦?
她苦讀三年的博士學位。
該怎麼辦?
而媽媽的醫療費,又應該怎麼辦?
她在哪裡站了許久,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很多都在觀望她。
等待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看到很多同學把她當做猴子一樣看。
她看了那些成群的同學,自然是讀出了對她鄙夷。
陳卿月雙手攥成拳頭,指甲似乎要刺進掌心,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
現在除了他,不會有人在幫助自己了。
除了南宮宥霖,可是她不想,也不願在去麻煩南宮宥霖了。
可是沈星爵那個惡魔那麼恨自己?
他願意幫助自己嗎?
那個冷酷到底的男人會不會讓自己更慘烈呢?
她極不情願的掏出手機給沈星爵打電話。
腦海中,沈星爵那雙深邃而的雙眸,陰沉的臉,還有對自己恨意一一出現。
想到這裡,她整個人臉全無血色。
陳卿月怕沈星爵接到電話,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給他說?
只是打了許久,男人的電話並未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