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年檀木之後,周銘又數次解決了這些人的問題,辨認出不少的煉器材料。
一下子,七個煉器師都有些面紅耳赤。
因為他們已經拿出自己最珍貴的材料了依舊難不住周銘,甚至周銘都表現的有些不屑一顧。
說白了都是能買到的東西,周銘並不怎麼看重。
“怎麼樣?還有什麼需要張老師教導的嘛?”周銘環顧四周。
目光所及之處,這些煉器師立刻逼退,就算是原本的吃瓜群眾都變得敬畏起來。
一個能夠屢屢打敗這些煉器大師的人,是他們需要巴結的。
“沒有問題了?”周銘一口一個張老師,“那麼我這個張老師豈不是很無趣?”
煉器師們還是不說話。
“那好吧,既然沒問題,那這什麼考驗就算我透過了吧?”
周銘輕笑。
“哼,算你過了!”
“那就行了!接下來還有什麼手段就直接拿出來吧,我都接著了!”
周銘抬起頭,千年的煉器經驗,讓他有著足夠的信心,這群所謂的煉器在他看來不過爾爾。
看著周銘依舊風輕雲淡,這些煉器一個個臉色不自然了,相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小聲商量起來。
“這小子在對材料的認識簡直駭人,我們知道還是不知道他都能說的清楚!”
“是啊,而且對於材料的用途也同樣很清楚,恐怕後邊這一關也難不住他啊!”
這是必然的,識材厲害的,辨材一般不會差,哪有背書只背一半的?都已經認出材料了,那麼記載的用途自然不會拉下。
“既然論材沒有什麼亂用,不如直接開始論器!”
煉器師也是一種學習,識材和辨材相當於背書的部分,當然也有部分的實踐,畢竟需要實際的辨認材料。
而論器和品器就算是實習的開始了,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也要根據成品,說出個一二三。
這一部分只是靠背書已經不行了,必須還有大量的煉器經驗才能做得很好。
至於最後的煉器自然就是出師的標準,完全將理論轉化為實際能力
“這小子也許記憶比較好!但是論器和品器可是要有足夠的經驗的,你看他這年紀,只是論材恐怕已經力有不逮,不可能有多少實際經驗!”
“我看行!那就直接讓他論器!”
眾人都是點頭,表示這樣靠譜。
“中,就讓我先試試他!”一個灰袍煉器師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時候,手裡慢慢出現了一柄寶器。
周銘看了一眼來人,笑道:“怎麼樣?思縷草的幾種變化弄清楚了嘛?”
灰袍煉器師臉色大紅,剛才因為自己眼力不足,被周銘給指出來了,狠狠的丟了臉。
“哼,少說廢話!誰都有大眼的時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周銘點點頭,其實對方說的並沒有錯:“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下次可要記牢了,我這個張老師可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教你哦!”
灰袍煉器師更加尷尬,只能哼哧哧的轉過頭。
“小子,剛才那一關算你過了,不過後邊這三關,可不是光看書就行的!我們煉器師可是正兒八經的手上功夫!這第三關品器,你是敢不敢接?”
“敢!有什麼不敢的!”周銘堅定道。
“那就好!”灰袍煉器師發現自己成功轉移話題,連忙把身後的寶器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