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死死的盯著周銘,他也是人精怎麼可能不知道周銘的意思。
如果硬要承認白墨是周銘的未婚妻,那麼就是白墨通姦未婚夫的堂兄,大家都不好看。
如果把訂婚的物件變成白潔,那麼最多就是說白墨私生活不檢點。
一個是白、周兩家一起不要臉,一個是白家顏面稍損 。
白城怎麼選?
白家的女人私通,以後遇到人動輒就說你們白家誰誰私通堂兄。
那以後白家的女人還要不要臉了?要不要嫁人?
而周家畢竟是男方,輿論壓力要小的多。
“對,和周銘訂婚的其實是我的侄女白潔,白墨並不是周銘的未婚妻!”
白城只能把苦果嚥下。
“嘿嘿,既然白家主也認可了,那我就宣佈!十天之後我將會迎娶白潔!”周銘大笑道。
這一下算是把白潔騙到手了,人已經是自己的了,現在心也跑步掉了。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白潔就不會被人指責,哪怕有人看到他跟白潔那啥,最多就是說一句年輕人太急色而已,都是訂過婚的,沒什麼大不了。
白潔不會受委屈是他很看重的。
白城恨不得一拳打死麵前的周銘,但只能忍著。
可是,周常不答應了,哪怕這件事搪塞過去,但是周常的名聲必然受損。
他雖然是周銘的堂兄,但其實已經算是庶出,身份和白家的白潔差不多。
沒有多少地位。
他這麼多年完全就是靠著討好周銘,不斷的踩著周銘上位的。
現在這麼一搞,他以後還有什麼前途?
“周銘,我不管你到底跟誰訂婚,但是你敢敗壞我的名聲,我絕對不答應!哪怕家主來了,也要給我一個公道!”
“讓我爹你給一個公道?你要什麼公道?你做的那些雞鳴狗盜的事非要我給你說出來?你這種人渣要什麼公道!”
周銘冷笑道,以前那麼多的破事,他雖然記不得了,但是隻是白墨這一個就足夠把周常打入深淵。
“我做了雞鳴狗盜的事?我是人渣?”周常哈哈大笑,笑完之後站到了前面,對著下方的人大聲道。
“你周銘什麼名聲你自己不知道?多少人受了你的迫害?居然還敢汙衊我?”
周常的話一出,頓時有人附和道。
無數的黑料全部爆了出來,調戲良家婦女、強買強賣、欺凌弱小什麼的,一大堆臭名。
“是啊,周銘的禍害的人可多了!”
“我昨天還看見一個良家女子被周銘強行抱進了周府!”
“我也看到了…”
周常聽著下方的議論,頓時笑的很開心,指著周銘大聲道:“周銘,你聽到了吧,是非自有公論,到底誰是人渣?到底是誰為禍一方?”
周銘好像看著小丑一樣看著周常,雞鳴狗盜的人就會用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招數。
“好啊,那我就好好問問!”周銘走到了臺前,指著自己大聲吼道。
“我,周銘,今天站在這裡!你們都說我做了一大堆的壞事,那麼被我禍害的人就站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受了我的禍害!”
周銘繼續大吼道。
“到底誰被我禍害了,直接站出來!不要跟我說什麼‘你聽說’謠言誰都能傳,有沒有受害者讓我看看!”
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