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向後飛出老遠,這才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薛冰收回自己的腳,然後對身邊親衛道:“但有妄動者,殺無赦!”二十名親衛聞言喝了一聲:“得令!”而後抽出隨身配刀。但見得刀光閃爍,直晃得那百餘人睜不開眼來。
李三此時捂著自己的肚子,費了好大勁才起得身,望著薛冰的眼裡好似噴出火來,對身旁眾人喝道:“給我弄死這個小子!”可是直喊了半天,竟無一人聽從其號令,遂一臉奇怪的問道:“怎麼不動手?”
這時,一個混混走出來道:“你不是說他們就是一般的大戶人家嗎?怎的隨行護衛都人人帶刀?”李三一個嘴巴子扇了過去,怒道:“帶刀有什麼了不起?現在世道混亂,哪個大戶人家不存點兵器?難道你們手裡沒有兵器嗎?給我上!”
那些混混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鏽刀,叉子等物事,心裡罵道:“看人家手裡的傢伙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你小子看上人家娘子了,打勝了,你得個美人,我們可撈不到什麼好處,可犯不著為你賠上這條小命。”遂只是立在原處,無人動彈。
李三見了,心中怒火更熾,遂抽出一把長劍來,怒喝著便向薛冰衝來。他這也是觀察了一下才做出的決定。此時薛冰手上未有寸鐵,而且因為剛才兩人的衝突,使得二人離的較近,此時不過沖了幾步,便衝到了薛冰面前。李三手上長劍一揮,便向薛冰砍了下去,心道:“只要殺了這個小子,那些護衛們定無心思再戰!”
他心裡想的很好,奈何薛冰卻是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就砍到自己的。向前踏出一步,正好鑽進了李三的懷裡,右手一擋,將他持劍那手給擋在了半空中,而手上一翻,左手以肘部擊李三的臂彎處。這招卻是軍訓時和教官學的擒拿手,不過在原來那個世界沒機會用,卻不想今天在這用上了。
只聽得喀嚓一聲脆響,李三持劍的那條手臂呈現出一種怪異的扭曲,手上那把長劍再也握不住,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不過薛冰卻不想這麼簡單便放過此人,他心中氣惱此人調戲自己夫人,加其又當己面侮辱劉備,心裡早已打定注意,格殺此人。是以廢了對方一條手臂的薛冰在其身子裡一旋,轉的身來,而後一腳踹向了李三的膝蓋。這招本是要用一股巧勁,才能使好,不過薛冰仗著自己力大,硬生生一腳踹了上去,效果倒也一般無二。
“啊!~”慘叫聲聲傳數里,李三連續捱了這兩下,卻是再也站不住,倒於地上,慘嚎不已。
四周百多混混瞧了,只覺得頭皮發麻,他們見了李三的慘狀,心道:“還不如一刀死了乾脆!”
正在此時,張飛引五百軍兵至,先令手下將百多混混盡皆綁了,拉回營中充軍,而後來到薛冰面前,瞧了眼兀自倒在地上慘嚎著的李三一眼,道:“我於街上巡邏時,聽聞李三找了百多混混奔渡口而來,心知定是來尋你晦氣,是以趕了過來。”然後看了眼地上的李三,又道:“不過,子寒似是已經將事情擺平了。”
薛冰道:“倒是叫翼德受累了!”
張飛道:“客氣什麼?這裡交給我了,你先趕路吧!”言罷,喚過左右侍衛,令其尋找船隻。
二人說了這許多話,硬是沒人去理倒在地上的李三,待得薛冰引著眾人上了船,漸漸遠去之後,張飛這才打量起地上那位。
“恩?死了?來人!你,去把他給我挖個坑埋了!”隨手吩咐了一下,張飛引著兵馬,趕著百多個混混望城中而回,心中卻道:“好傢伙,一出來就抓了百多個壯丁!這趟沒白跑!”……
飄飄蕩蕩,又在船上度了數日,薛冰一行終於到了德陽,而後於此轉向西,直奔成都而去。
薛冰一行人到達成都時,因為無人知其歸期,是以無人前來迎接。不過這日守城的正是于禁,見了薛冰後,忙趕了上來,喜道:“子寒總算回來了,主公可盼了你好久了!”薛冰道:“主公現在何處?”于禁道:“正於府中與眾人議事,子寒可是要去見主公?”薛冰道:“正是!怎麼?難道主公有什麼吩咐?”于禁笑道:“主公曾吩咐末將,將軍若至,可先回府邸中歇息一日,再去見他。”薛冰聞言一愣,似是沒想到劉備早已為他安排好了。但見於禁又道:“我且引子寒去自家宅子。”說完,對身邊兵士吩咐了一下,而後對薛冰道:“子寒,請!”薛冰還了一禮,與于禁並騎而行。
“文則現是負責城防?”薛冰在馬上看了看成都景色,見百姓歡愉,似是對劉備接手西川並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便笑著與于禁聊了起來。
于禁聞薛冰之言,笑答道:“最近一個月,卻是由我負責城防。軍師向主公提議換防制,四門守衛,一月一換,而且並無固定次序。”
薛冰聽了,又問道:“劉璋如今又在何處?”
于禁道:“主公將劉璋送至荊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