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牆壁上的這隻手。
“唰！”
綠色光芒亮起。
通行！
林德烈臉上的表情這才終於緩和了不少，看不出歉意的歉意道：“這是規定，不過總部沒有告知你……可能也是因為機庫早已經繫結有關。”
“也許吧。現在可以進了嗎？”葉顧問面無表情道。
“當然。”林德烈讓開一個位置，根本沒覺得剛才的舉動有什麼無禮，示意道：“前面就是封閉室，一共13名目標，都是精神系。”
他伸手一拍牆壁上的按鈕。
原本白色鐵壁的牆面瞬間變成了透明狀。
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就隔著一堵牆，出現在了林德烈和葉顧問的面前。
只不過葉顧問並沒有任何被嚇到的樣子。
他只是無聲看向林德烈。
林德烈習以為常道：“長時間的實驗會造成這些目標的大腦產生錯亂意識……他們可能處於無意識的行為。”
“所以會變成精神病？”葉顧問問道。
“是的，大機率如此。”林德烈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今天會下雨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語氣波動。
彷彿在他眼裡，這些活生生的人不是人，而是可以隨時捨棄的小白鼠。
葉顧問無聲望著，注意到牆壁後的實驗體身後連線著不少管子，便問道：“這是什麼？”
“實時監察他精神力波動的電管。”林德烈掃了眼說道。
葉顧問收回視線，跟著林德烈繼續朝著實驗室走去。
“今天葉顧問來的巧，剛好12號實驗體要進行意識轉嫁實驗，不妨觀摩？”林德烈提起實驗的事情，臉上的笑意便難以掩飾。
“好啊。”葉顧問隨口道。
林德烈將葉顧問帶去隔壁的觀察室，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其他身穿防護服的實驗研究員每個人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除了胸牌上的序號，甚至都沒人知道他們長什麼樣。
“葉顧問以前看過這樣的實驗嗎？”林德烈忽然問道。
“靈魂實驗是第一次。”葉顧問目光平靜的回道。
“也就是說類似人體生物實驗，你也見過？”林德烈忽然來了興趣。
葉顧問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扭過頭無聲看著他；“你想知道什麼？”
“沒有。”林德烈笑笑，收回視線道：“人體生物實驗從某種意義上容易讓人泯滅人性，葉顧問經歷的不少，想來待會看到的任何場面都不會引起不適。”
葉顧問沒有回答。
很快，所有裝置準備就緒。
林德烈按了下紅色按鈕，對著話筒言簡意賅說道：“開始。”
兩個類似於飛機發動機的裝置隔著十米遠相互立著，中間繫結著兩個並排躺著的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