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表示無法理解。
差點眼珠子都要從眼眶中掉落下來。
他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這……可能嗎？
他又嘗試了一遍。
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臥槽，這還是人？”
“這麼單純？？？”
……
十分鐘後。
年輕裁決使出現在咖啡廳內。
低著頭。
失魂落魄。
走到了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面前。
“主任，我失敗了，我沒有從目標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西裝男打斷了他後面的話，示意他坐下喝杯水。
水……只有水嗎？
年輕裁決使悻悻看著主任面前的咖啡。
只不過西裝中年人全當作沒看見：“繼續說吧。”
“是，主任……”年輕人繼續描述。
關於裴燼野就像是一張白紙這種評價……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在西裝中年人溫和的笑容下，沒有任何警惕的說了出來。
“白紙嗎？”西裝中年人聞言忽然笑了笑。
年輕人見主任忽然笑出聲，心裡一咯噔，小心翼翼的看過去：“主任，您笑什麼？”
西裝中年人抿了口咖啡，將杯子緩緩放下，淡淡說道：“縱觀裴燼野這個人的發跡史，你就應該明白，此人絕對不會是一張白紙。”
“這……”年輕人愣住，可是心裡也犯嘀咕，“我測試了他五遍，精神力幾乎耗空，這種情況下他仍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關於雪龍山的事和龍城武大得到的訊息一模一樣……主任，難道我被他擺了一道？”
西裝中年人沒有直接出聲回答，而是緩緩說出了關於曾經在大蓬市，裴燼野同樣遭受裁決使調查的事。
“他之前竟然還被調查過？”年輕人張了張嘴巴，才知道這件事。
西裝中年人微微笑道：“但你知道那個裁決使的下場嗎？”
“什麼……下場？”年輕人結結巴巴道。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死了。”西裝中年人口中吐出兩個字。
年輕人心裡果然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