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已經讓錢叔過去了,如果餘人海真的想要撕破臉,那就近日我司馬家同他宣戰。”
司馬曼莉轉過身子,看向斜陽。
聲音很輕。
但不容置疑。
醉仙樓上。
餘人海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面的位置此刻已經見空。
中年軍師這時候走近,看了眼原先裴燼野坐過的位置,頓了下才又看向餘人海:“幫主,他答應了嗎?”
餘人海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沉吟著端起酒杯。
默默飲下後才悠悠道:“看不透。”
這話說完,中年軍師的臉色便瞬間有了變化,錯愕道:“他拒絕了?”
“也不算拒絕,但也沒有答應。”餘人海手裡拿著酒杯陷入沉思。
當時那位裴師傅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但也沒有答應,只是輕聲笑了笑。
那種笑容……就像是覺得他所說的話不過是笑話。
錯覺嗎?
餘人海有些發白的眉頭逐漸緊鎖。
剛才的試探他雖然沒有摸到裴燼野的來路,但卻已經知道裴燼野絕非大宗師。
既然不是大宗師,又是哪來的自信敢和璃月劍宗叫板?
“幫主?幫主?”
中年軍師在旁邊喊了好幾聲,餘人海才終於回過神來,他搖搖頭,放下酒杯沒說話。
中年軍師陷入思索,似乎是在盤算什麼,低聲建議說道:“幫主,不如您吩咐下去,在柳家的人來之前,我們的弟兄不要有任何舉動。本身司馬家的這口肉就是柳家主吃,我們沒必要衝在最前面。”
“你這話我同意。只是……”餘人海眯了眯雙眼:“那個人……難道真不可敵嗎?”
中年軍師搖頭:“幫主,且不說天罰一事是否與他有關,單單隻論徐千鵬被三劍斬成了重傷,也說明此人的厲害,我們的弟兄沒必要折在他手裡。”
餘人海想到裴燼野不動如山一般的談吐,心裡有些莫名的煩躁。
“此人油鹽不進,也只有璃月劍宗的劍師親自對付了。”
嘆口氣。
“就依你的辦。”
“是,幫主。”
裴燼野從醉仙樓離開後。
發現有人一路尾隨。
只不過等他繞到巷口的時候,尾隨的那人卻忽然跑路。
裴燼野一陣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