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樓下的小美人撫了一段琴後,他很快便加入了叫價中。
在價格加到八百兩的時候,一樓的客人幾乎已經停止了叫價。
長臉武將的臉上剛閃過一絲喜悅,隨即便防備地看向了牡丹閣。
可之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牡丹閣的主人並沒有叫價,這位長臉武將喜歡的小美人,被他用八百兩銀子,買下了第一夜。
或許是成功定下這個小美人,長臉武將的心情極好,拿出手裡的所有銀票後,留下八百兩,剩下的,都塞給了絡腮鬍武將。
“剩下的銀票送於秦兄。”說罷這話,長臉武將便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準備去小美人的香閨享受一夜。
不過在臨走前,他還是不忘對著絡腮鬍武將道:“花樓裡的姑娘多的是,就算今夜沒有遇見再讓秦兄滿意的,隨意叫上一個姑娘服侍,改日再來便是。”他給的兩百兩銀票,足夠他叫上一個喜歡的姑娘享受一夜。
說罷這話,長臉武將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來人是來給他帶路的。
見長臉武將滿臉喜悅地離開,絡腮鬍武將盯著桌上被他留下的兩百兩銀票,恨不得燒出個洞來。
剛才他要是早一些拿出這二百兩銀票,說不定現在他已經摟著憐憐快活了。
想到這裡,絡腮鬍武將放在腿上的雙手就不由握拳,可能是因為太過生氣,那緊握的雙拳,還隱隱在發抖。
就在絡腮鬍武將氣的雙拳發抖的時候,樓下的花娘又開口道:“今日花娘還有兩名女兒未登場,這兩名女兒乃是一對雙生子,最擅長的,就是舞。且倆人心意相通,不僅長的一樣,就是起舞時,也仿若在看一人起舞。”說罷這話,花娘便抬起雙手,拍了三下。
三聲落下,大廳兩側便有兩名身著輕紗的女子出現,這兩名女子如花娘介紹的一般,起舞時,倆人的動作一致,如果看花了眼,說不定會將倆人看成同一個人。
絡腮鬍武將原本氣憤的心在看到這一對雙生姐妹後,瞬間被撫平。
看著兩姐妹柔軟的腰肢擺動,輕靈的舞姿下,倆人的面容也漸漸在眼中清晰起來。
待看清這兩姐妹的容貌,絡腮鬍武將忽有一種幸好剛才沒有買下憐憐第一夜的想法。
憐憐是好,可卻不如眼前的這一對雙生姐妹。
等到這一對雙生姐妹停下舞動,奇怪的事情出現了。
隨著她們剛才跳舞時冒出的汗水,花樓中竟然飄出了淡淡的花香。
聞到這淡淡花香,整個花樓裡的客人們都激動起來。
花娘滿意地看著眾人的反應,她搖擺著身姿上臺,對著眾人道:“我這一對女兒自幼便以鮮花為食,遍體生香。不過她們倆人不願分開,今晚也是如此。”花娘剛將這話說完,一樓的許多客人便瞬間冷靜下來。
美人自幼以鮮花為食,價格定是不便宜。
如果是分開,那他們說不定還能拿出今天帶來的全部銀子買下一個,可既然這倆人不分開,那他們身上的銀子就肯定是不夠的。
果然,別的姑娘一開始的價格都是一百兩,而這對姐妹花的銀子卻是三百兩。
因著起步的價格就高,所以沒一會報價就被叫上了八百兩。
到了八百兩後,繼續報價的人就剩下了一小半,等又加了兩次,價格來到一千兩後,報價的人更加少。
絡腮鬍武將今日只帶了一千兩銀票出來,加上長臉武將留給他的二百兩,一千二百兩,想要買下這一對姐妹花的第一夜,那肯定是不夠的。
想了想,絡腮鬍武將將自己的官牌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