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任務本就是留守營地,守住這裡,所以他只是做了留守的準備,並沒有做進攻的準備。
畢竟,通知的太晚,他也來不及準備那麼多。
可是現在,他卻憋了一肚子氣,根本沒處發。
下首坐著的其他武將也知道這次對方之所以能順利離開,是他們之前的爭執耽誤了時間。
可幾人的品級都差不多高,要是讓誰主動出來認錯,也是做不到的。
氣氛就這麼尷尬起來,最後還是坐在上首的主將道:“既然他們已經離開,那就趕緊讓手下的兵士們收攏受傷還能戰的兵士,對方既然還沒有拿下營地,那就肯定是會再來的。”
聽到主將這話,剛才最先出聲反駁的幾個人立刻應聲,就怕主將追究他們剛才的責任。
看著平時最喜歡挑刺的幾個人心虛地眼神,留守主將突然覺得鬆了一口氣。
這次雖然傷亡慘重,可如今看來,那幾個最喜歡挑刺的是知道自己錯了。
想必再有下一次,他們是肯定不敢再開口了。
心裡這麼想著,留守的主將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他還有機會。
許時秋這邊山腳下的營帳裡,張平和許節看著平安撤回來的兵士們,幾乎都是每倆人就左右扶著一個人回來,當即相視一笑。
“也不知山裡的情況如何了。”
張平剛把這話說完,許節便接話道:“他們肯定也會順利的,我們這次將他們這群人的心思研究了個透徹,如果還輸了,那就真的太丟人。”
對於許節說的這話,張平倒是沒有反對。
實在是這次他們準備的太過充足,連帶著所有人的心思都算計了進去。
這麼做雖然累了些,可成果卻是喜人的。
等到下面的人來報,這次他們只有被判定的重傷和輕傷後,倆人便再次笑了起來。
許時秋說放手給他們,那就是真的放手。
不管是張平和許節還是葉爍和許言浩,他都沒有管。
在一開始安排好計策後,他就退居幕後,專心對付絡腮鬍和長臉武將。
想到此時京城裡那家花樓此刻應該已經熱鬧起來,他就不由想笑。
想要算計他,就要做好被他還擊的準備。
終於趕到京城花樓裡的絡腮鬍和長臉武將並不知道許時秋的安排,倆人順利到了花樓,小美人開苞的宴會,也就剛剛開始。
就在京城裡許多人家都已經入睡的時候,這些花樓,才剛剛熱鬧起來。
絡腮鬍和長臉武將都不是缺銀子的人,雖說倆人的家世不顯,可因著身有官職,都娶了一個孃家有銀子的娘子,再加上這些年私下剋扣的軍餉,私房錢也有不少。
正是因為倆人家裡的娘子有銀子,所以兩位婦人都比較霸道,家裡別說是納妾,就是美貌點的丫鬟也是不能有的。
或許也是因為如此,他們倆人才如此喜歡在花樓尋快活。
不過他們倆人每次來花樓都是偷偷摸摸來的,因為他們經常需要留守京郊的軍營,家裡的母老虎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倆人來的巧,又因著是老客人,手裡還不缺銀子,又有官職在身,剛到就被樓裡的花娘引到了二樓的包間裡。
坐在二樓的包間裡,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樓中間大廳要出場的小美人,還因為在二樓,有了一些隱私,不會被太多人的撞見。
至於在二樓會不會遇到同僚,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就算是猜到彼此是誰,也不會在這個地方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