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和程耀閣兩個人乾脆坐了下來,兩個人在那裡開始交流起煉丹心得。原本程耀閣心中認為這確實是和許紫煙在交流。許紫煙雖然在丹道大賽上顯露出來的實力,表明她要比程耀閣高上一籌,但是以許紫煙的年齡,程耀閣並不認為會比自己高出太多。但是,這一交流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卻完全是程耀閣在請教許紫煙,程耀閣的態度是越來越恭敬,到後來完全是以弟子自居。
一天的時間又晃晃悠悠地過去,武拓終於分別煉製了一顆陰煞丹的解藥和一顆噬魂丹。但是,許紫煙和程耀閣完全沒有注意到武拓已經煉製完成,許紫煙還在那裡滔滔不絕地說著一些煉丹的經驗,雖然都是一些六品和七品之間的經驗,但是卻包羅永珍,博大精深。別說程耀閣聽得如痴如醉,就是高臺上的長老也聽得不住地點頭。也同樣沒有注意到武拓已經煉製完成。
這一切看得評審席上的寒丹哭笑不得,便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這一聲咳嗽雖然輕微,卻清晰地傳進了高臺上長老和許紫煙與程耀閣的耳中。三個人都立刻清醒了過來,抬頭看看寒丹,見到寒丹使了一個眼神兒,便順著寒丹的眼神兒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武拓站在那裡,一張臉氣得鐵青,佈滿了黑氣。
高臺上的長老和許紫煙對面的程耀閣神色便有些訕訕,許紫煙卻是一副吃驚的目光,伸出手指指著武拓那佈滿黑氣的臉喊道:“武道友,你怎麼滿臉的黑氣,難道是中毒了?”
說到這裡,更是跑到了自己的煉丹爐旁。一邊開啟自己的煉丹爐,一邊迷惑不解地對著武拓說道:“難道武道友偷吃了我的陰煞丹?我說。武道友。就是你想死,也用不著這麼心急啊!”
武拓氣得氣血浮動。原本經過了五品丹大賽就已經很疲勞了,又煉製了一天一夜的陰煞丹的解毒藥和六品噬魂丹,身子原本就疲勞不堪。此時被許紫煙這一氣,身子都不禁搖晃了一下。
許紫煙的手原本都掀開了爐蓋上。此時有鬆了下來,伸出手指著武拓驚訝地說道:“武道友,你真的偷吃了我的陰煞丹。你看你都站不穩了。唉。我煉製的陰煞丹是很毒滴,你幹嘛急著偷吃啊?又不是不給你吃!”
武拓翻了翻白眼,最終沒有被氣死過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許紫煙,少要廢話。趕緊把你的那個什麼破陰煞丹拿出來,你我交換毒丹。”
許紫煙立刻垮著一張小臉道:“我辛苦煉製的三品陰煞丹都被你給偷吃了。我拿什麼和你交換?”
說完,又朝著高臺上的長老拱手說道:“前輩,武道友他作弊,趁著我不注意,把我煉製的毒丹偷吃了。”
高臺上的長老哭笑不得,整個看臺上的觀眾更是笑倒了一片。那武拓更是被氣得又是身子一晃,許紫煙立刻指著武拓喊道:“你看,你看,他又站不穩了,滿臉黑氣,那還不是中毒了?”
高臺上的長老滿臉肌肉亂顫,好不容易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帶著笑音兒說道:“許族長,他有沒有偷吃你的丹藥,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噢!”
許紫煙這才開啟煉丹爐蓋,從裡面取出了那顆三品陰煞丹,臉上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道:“還好,我煉製的丹藥還在!”
緊接著又是臉色一變,一臉關切地對武拓道:“武道友,你既然沒有偷吃我的陰煞丹,為什麼會滿臉黑氣,身子搖晃?難道……你把自己煉製的六品噬魂丹給偷吃了?”
“轟……”
整個看臺又笑倒了一片。
武拓此時的臉上已經不是黑氣亂冒了,已經是全黑了。從煉丹爐內取出那顆六品噬神丹,咬牙切齒道:“許紫煙,我看你能夠張狂到幾時?”
高臺上的長老身形一飄便飛到了許紫煙的身前,伸出一指在許紫煙的身上一點,便封住了許紫煙的氣機,又飛到了武拓的身邊岀指一點,又封住了武拓的氣機。最後又朝著評審席上的寒丹和藥丹雲拱手為禮道:“請兩位前輩檢查!”
兩道神識在許紫煙和武拓的身上一掃,便收了回去。寒丹和藥丹雲分別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許紫煙和武拓一起向著中間走去,在高臺長老的監督下,交換了毒丹。那武拓接過丹藥,毫不遲疑地服食了下去,緊接著就將自己煉製的解毒丹服食了下去,之後便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許紫煙。
許紫煙卻沒有立刻服食噬魂丹,而是在神識中對一掌之水說道:“小水,你可是準備好了?”
“嗯!”一掌之水在神識中答道:“放心吧。”
“怎麼?怕了?”武拓譏諷地喝道。
許紫煙淡淡一笑,將丹藥便扔進了嘴裡,緊接著就閉上了嘴。那丹藥一進入到許紫煙的嘴裡,一掌之水立刻將那顆噬魂丹包裹在裡面,濃郁的水靈氣緊緊地壓迫著噬神丹,讓它揮發的極為緩慢。
還沒有等到那噬魂丹溶解出一絲藥力,而一掌之水就悠地轉移到了許紫煙腳底板下,將許紫煙腳底下的地面鑽出了一顆丹丸大的窟窿,將噬魂丹深深地埋在了地下,然後將地面恢復了原樣,之後便悠地又回到了許紫煙的身上。
前後不到十分之一息的時間,沒有人發現一掌之水那微微的法力波動。因為每個修士都知道許紫煙和武拓都被封印了氣機,所以也沒有人會往那方面想。
許紫煙這個時候知道自己沒有事了,這才放下一直懸著的心。雖然之前和一掌之水溝透過,一掌之水也保證過不會出問題,但是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在神識中再次確認沒//書迷樓最快文字更新無廣告//有問題之後,許紫煙這才吧嗒吧嗒嘴,好像意猶未盡,沒有吃夠的模樣,笑嘻嘻地望著武拓道:“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