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之,畜之,長之,遂之,亭之,毒之,養之,復之。生而。
弗有也,為而弗恃也,長而弗宰也,此之謂玄德。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
道音迷漫於蒼穹之下,一股股的道韻交織於整個天地之間。
李耳的雙目閉合,這一刻他的周身幾乎化為了磅礴的靈氣漩渦。
強大的氣息縱橫於整個周圍。
突破煉精化氣後期的他,修為並沒有遲滯,一股股的靈氣交織,直接融入了他的周身,不斷的充實著他體內的真氣。
時間緩緩的推移,他的意識也徹底沉寂在了其中。
旁邊子產,季札兩人儘量的想去體會一些,可這一刻卻終究無法體會。
那一股股道音猶如近在耳旁,又猶如遠在天涯,他們可聽,可聞,可卻不可入心。
“吾等之才,不如長史久矣!”
子產再度輕嘆了一聲。
季札的神情也不由苦笑。
作為天下有名之人,兩人雖然時常自謙,可也自認為天下之才,未有幾人能夠與他們媲美。
可如今,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李耳的才能在他們之上。
而就在兩人嘆息之中。
一道身影在這一刻飄散而下。
猶如仙人臨塵。
原本在苦笑的兩人,神情不由一變,趕緊躬身。
“先生!”
兩人的內心有些澎湃。
頭顱也微微的低下。
這一刻的他們,無疑再一次的見到了江晨之不可思議,這神乎其技般的手段,哪怕此刻回想起來,都依舊讓他們內心顫動。
“不必多禮!”
“爾等之道,非李耳之道,爾等也有爾等之道。”
江晨揮了揮手,帶著笑意的聲音開口。
“吾等之道?”
兩人怔了一下。
季札,和子產甚至不由對視了一眼,雙目都有著光彩閃爍而起。
“請先生教之!”
季札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深深躬身。
“請先生教之!”
子產趕緊同樣再度行禮。
“季札,吳太伯二十世孫,吳王壽夢第四子,吳王諸樊、餘祭、夷昧之弟。”
“言偃以文學遺風,季札以讓國稱仁,高節顯於華夏,端委行乎海濱。”
“你之道在於文,在於禮,在於心。”
“所謂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話語悠悠的開口,他的聲音不大,這一刻沒有道音在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