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嬴石，其他幾人也愣住了。
相比於百年之法，幾乎算是具體的說明，千年之法的內容簡直簡單到了令人髮指。
甚至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似乎明白著眾人的疑惑。
江晨的話語再度開口而出。
“天下者九州也，自夏啟創立，我諸夏不過並有小九州，天下九州，已失其八，秦國往西萬餘里，有州為柱洲，其上有民，為紅夷，其民粗鄙，喜諸夏之物，諸夏之物，於起可價比萬斤。”
“當然這並非重要的。”
“重要的是，老朽不才，有一神通名為換天，可興秦國千年之基。”
話語輕笑。
簡單的聲音卻是在這一刻卻是響徹在了眾人腦海之中。
幾人先是被柱洲鎖吸引。
大九州之事，嬴石雖然不知道，可子產等人早已知曉，可對於大九州眾人目前清楚的也僅僅只有戎洲，以及玄州，對於其他州他們可並不熟悉。
如今在江晨描述之中，他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可還沒有等他們注意太多匯聚，江晨接下來的一句話，頓時讓幾人瞳孔不由一縮。
“換天！”
喃喃自語，李耳的雙目之中不由有著神采瀰漫。
其他幾人對視一眼，這一刻也不由呼吸粗重了起來。
江晨那神乎其神的手段他們早已見識過了，可這樣的描述他們卻從未聽過。
“先生，何為神通，何為換天？”
深吸了一口氣，李耳率先開口詢問了出神。
“神通者，天地之道也！”
“感悟天地，獲取天地之力，自可得神通。”
“神通大斡旋造化，更改天地，小者可呼風喚雨，摘星拿月。”
“換天者，乃老朽掌握之微末神通，可改天地之貌，可讓沃土化為焦土，可讓大漠化為江南，可讓天地失色，讓萬物萌生。”
“秦國之西北，為荒漠之地，老朽之神通，因只需要幾日就可化為塞上之江南，不知秦君覺得可當千年之法嗎。”
江晨的話語依舊帶著傾銷，可這樣的聲音，卻足以讓在場眾人內心不由劇烈起伏。
嬴石等人如此，子產等人也同樣如此。
嬴石未見過江晨多少不可思議之處不說。
哪怕是子產等人見過了江晨那種種神異之處，可這一刻的他們還是被江晨那淡笑之中的話語，給深深震撼住了。、
“改天地之貌，可讓沃土化為焦土，可讓大漠化為江南，可讓天地失色，讓萬物萌生！”
子產輕語的聲音開口，這一刻的他雙目在此時有些放光，甚至感覺這一刻他的呼吸都有些滯澀了起來。
若是之前的那一切已經足夠衝擊他們的話，那麼這一刻，江晨的話語卻讓他們看到了一個更為廣闊的天地。
一個更為不可思議的所在。
“先生，難道真的是太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