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而出，他只感覺自己的嘴唇不由一下子乾澀了起來。
而整個周圍幾人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的目光在這一刻不由看向了師曠。
“諸位，我記得的沒錯的話，先生因已過古稀了吧！”
“子產兄，曾言昔日與鄭國國君拜見天子，有幸得以一觀守藏室之藏書，那時候先生就已青絲成雪，如今已過二十載....。”
看著一道道看過來的目光，師曠張了張嘴，還是繼續緩緩開口了，話語沒有說完，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子產二十年前見先生，先生就已經青絲成雪，如今二十年過去，先生要是沒有到達古稀恐怕誰都不信。
“不止，國君與吾曾言，先生於三十載之前就已過古稀，為守藏室之史更是在國君之前數十載光陰了。”
聽著師曠的話語，叔向搖搖頭，補充了一句。
作為之前少數見過江晨的存在，對於江晨叔向也是很好奇的，昔日與國君就詢問過此事。
雖說依舊不太清楚具體，可叔向卻知道，江晨的歲數恐怕不是古稀那麼簡單。
而這一下，在場眾人都無法淡定了。
在這個哪怕是貴族都很難活過五十的時代，一個超過古稀，甚至可能遠遠超過古稀的歲數，簡直可以說是奇蹟了。
當然如果只是之前的話，他們也只感覺這恐怕是周室之瑞，可如今在結合山海冊，以及如今修行之法，他們的思緒卻是不得不多想了起來。
而那些念頭哪怕只是出現，都讓他們內心有了一份澎湃了起來。
“叔向兄！”
遽伯玉開口，嘴唇則是有些乾澀了起來，甚至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諸位，吾昔日也詢問了守藏室的吏，吏告之吾，他於守藏室已有十載，其兒時於父輩守藏室之時，先生就在。”
沉默了片刻，子產再度加了一句。
這一刻幾人對視，內心的起伏無疑就更大了。
二十年前，再往十年。
甚至不止，也許可以再推二十載。
那是多久。
所有人腦海之中，在這一刻都不由冒出來了一個念頭。
那就是先生到底歲幾何。
古稀，恐怕早已不是。
“先生不像期頤之年吧！”
帶著結巴的開口，遽伯玉話語有些小心翼翼。
期頤，一般指一百歲老人。期是期待，頤是供養，意謂百歲老人飲食起居不能自理，一切需期待別人供養或照顧。
“先生若是巫，恐怕歲早已非凡人。”
沉默了片刻，叔向搖搖頭輕聲的開口。
“先生之存在，不是吾等所能揣測的。”
“吾等若能學先生之幾分之才，那就僥天之倖了。”
季札搖搖頭，帶著一份輕聲的開口，視線也隨即收了回來。
而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經過了今天的見面，幾人對於江晨無疑有了一份更深層的認知了，對於江晨的神秘之感，敬服之感也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以往的江晨如果說處於傳聞之中，更多隻是好奇，那麼這一刻江晨的存在就處於了他們的傳說之中，那麼這一刻無疑多了一份神秘之感。
其在他們心中的高度更是在這一刻開始了無限拔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