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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銘的手愛撫在錢小沫的肌膚上,她格外的敏感,.
可錢小沫的手卻一把被雷銘摁住了,他神色嚴肅地瞪著她,目光裡的深意是錢小沫不懂的,但卻能讓她不得不沉迷其中,忘了自我。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離婚前,他們耳鬢廝磨,水**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你忘記你剛才掙扎的後果了嗎?你要是再逼我,我怕你負不起這個責任…”
錢小沫抿了抿紅唇,唇瓣上還有剛才接吻的氣息。
如果反抗的話,他就會吻她,錢小沫還真的很願意。
但是這個吻背後究竟是什麼意義,想著雷銘說不定又是逗她開心的,錢小沫臉色又尷尬了,乖巧地沒有再掙扎,任憑雷銘的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雷銘松優-優-小-說-更-新-最-快開了她,在水裡倒入了緩解疲勞的玫瑰精油,輕手溫柔地替她按摩著身子。朦朧的水汽間,錢小沫都不敢抬起眼瞼看著他,一部分是因為她心裡的羞澀,一部分是因為剛才醫生給她吃的藥,藥性開始發作,在舒服的泡澡下,錢小沫覺得腦袋嗡嗡的,昏昏欲睡。
沒多久,錢小沫真的睡了過去。
雷銘望著她的臉,看著她精緻的鎖骨肩線,心中又是熱血沸騰。
幫她洗澡,到頭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誰?
雷銘壓抑著內心的火氣,將熟睡中的錢小沫抱了出來,用浴袍裹著她的身子,將她抱上了床。主臥的暖氣已經開得很足,如沐春風似的。錢小沫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睡得更沉了。
雷銘替她擦乾了身子,看著她滿頭的溼發,這樣睡下去說不定會感冒的。
他只能起身,脫掉了自己溼漉漉的衣服,露出了上身完美的肌肉,坐靠在床上,然後抱著錢小沫依偎在他的懷裡,接著用乾燥的毛巾替她擦拭著頭髮。家裡雖然有吹風機,但雷銘擔心吹風機的噪音會吵醒她,於是就這樣一直抱著,抱著,抱著。
任誰都看不出,這是一對離婚的夫妻。
或許,在雷銘心底深處,他們從來沒有真正分開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錢小沫的頭髮已經幹得差不多了,雷銘才扶著她躺下,替她蓋好了被子。錢小沫睡覺的時候喜歡把被子全部裹在身上,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哪怕已經睡熟的她,感覺到了溫暖的被子,她也吧唧著紅唇,一個轉身,緊緊地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
雷銘淺笑著看著她,眼眸中滿是濃濃的寵溺和愛意。
他抬手撩開了錢小沫額前的頭髮,俯身,雙唇靠近她的紅唇,略微頓了一頓,雷銘勾了勾嘴角,雙唇沿著她的鼻樑一直往上,最終落在了她的額頭,暖心的一吻。
錢小沫似乎也有什麼感覺,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
雷銘笑了笑,直起身子,轉身進了浴室。
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於是雷銘衝了個透心涼的冷水澡。
他走出浴室的時候,正好是午夜十二點,新年的鐘聲響起,窗外又飛出了一朵朵絢爛多姿的煙花。雷銘挨著錢小沫躺下,她已經睡得很熟了,完全不知道窗外的事情。而雷銘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抬手撫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最後,呢喃道:“新年快樂,老婆。”
砰…
不知哪家的煙花,竟然在空中綻放了一朵心形,投射在主臥的窗戶上,正好籠罩在雷銘和錢小沫的身上。
錢小沫似乎感覺到了雷銘的氣息,伸過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胸口撥出一串串的熱氣,夢囈般地說道:“……新年快樂……老公……”
雷銘愣了愣,錢小沫是裝睡嗎?
不過,很快,雷銘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錢小沫只有在熟睡和醉酒之後,才會真正的敞開心扉,如果她還有意識的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如此親暱的話來。雷銘淺笑著抱緊了錢小沫,一直隱忍著和她刻意保持距離真的好累,如果他們都肯坦誠相待的話,是不是,事情就簡單多了?
窗外的奼紫嫣紅,像是為雷銘和錢小沫披上了一層霞衣,這個除夕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雷銘抱著錢小沫,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