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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災區後的第一件事,.
小趙和司機挑了個地方開始搭建他們帶來的帳篷,錢小沫和另外兩個女同事打下手。
雷銘則去見指揮官好哥們兒去了,一是看看自己投放的救災物資是否到齊,二是瞭解目前重災區和尼洛鎮的情況。其實就單純的關心公司購買的地皮而言,雷銘是沒有必要親自來一趟的,指揮官私下發給他的地圖檔案裡,已經很清晰地表明,他購買的地皮安然無恙。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哪裡有災情就來哪裡啊…”指揮官拍了拍雷銘的肩頭。
雷銘笑了笑,不答。
“當年我們一起從訓練營出來,又一起進了部隊,現在那些領導都還在遺憾,你當初的提前退伍,否則,我們現在肯定還是並肩浴血奮戰的好兄弟…”
“就算我當初退伍,現在我們還不是並肩作戰?”
指揮官漸漸收斂了笑意,看著剛剛通訊員彙報上來的資料資料,嘆了口氣,“失蹤人數還在急劇增加。我真不想和你見面,每次都是這樣的情況…回頭說吧,我先部署去了,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和我聯絡,千萬不要擅自行動…”
雷銘點著頭,“我知道,你先忙,不用管我。”
指揮官又向副官交代了兩句,為雷銘一行人安排好了通行證。
按照以前,雷銘會緊追著指揮官一同深入重災區,可是這次,他牽掛著自己帶來的人,只想趕緊回去。若說以前哪裡有災害,哪裡就有身為志願者的雷銘,那麼這一次雖然表面上看起一樣,實際上本質卻是不同的。
這一點只有雷銘自己最清楚,他來到災區的真正原因……
為了逃避錢小沫最終做出的決定。
以他對錢小沫的瞭解,雷銘其實明白錢小沫選擇連榮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她的心太軟太善良,而雷銘就是害怕自己無法面對這樣的現實,才選擇來到災區避開錢小沫。只是他真的沒有想到,最後的一刻,錢小沫居然跟來了。
當雷銘從7號大院出來,遠遠看見錢小沫坐在車裡等他的時候,雷銘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他完全是毫無意識,一股熱血衝上來,他就想要這樣帶走錢小沫。
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回去…
雷銘回到了小趙他們安營紮寨的地方,環顧四周一圈下來,他皺起了眉頭。
“小沫呢?”
他一聲輕喚,其他人都趕緊抬起頭來。
“她去打水了,怎麼還沒回來?”說話的,是另外一個女同事。
雷銘不再多說,轉身,大步流星地開始走回去。唯一的水源就在他來時的路上,路邊有口大鍋,裡面燒著水,水是渾濁不清的,是給救援人員準備的水。而已經安頓下來的災民則能按照一定比例分得救災物資裡的新鮮礦泉水,錢小沫打水,一定就在那口大鍋附近。
雷銘開始加快了步伐,從疾走到小跑,從小跑到大跑,最後狂奔衝刺,心裡毛焦火辣…
如果因為他一時頭腦發熱,導致錢小沫在災區出了任何意外,那麼雷銘絕對不會原諒自己…他咬緊了牙關,莫名的,現在心裡已經開始後悔,甚至害怕起來。
……
災民A區3號帳篷裡,一個七八個月大的孩子正在嗷嗷大哭。
帳篷裡還有其他孩子,還有婦女正在喂孩子喝奶,那些孩子都不是這些婦女親生的,有些是和家人失散,有些的家人則是永遠與世長辭了。一個護士在裡面照顧著大家,小孩忽然啼哭起來,其他的小孩們都立刻哭了起來。
大家原本已是忙得腳不沾地,忽然這麼一鬧,護士忙抱著孩子哄,可惜孩子還是哭個不停,護士檢查過,沒有尿尿也沒有發燒受傷的痕跡,就是哭得厲害。
“怕是認生啊…來我抱抱……”
帳篷裡其他的人都開始輪流安撫孩子,可是孩子還是哭鬧不止。
“讓我試試。”
一個乖巧清脆的聲音在帳篷裡響起,大家都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