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雖然兒臣無能,但兒臣有信心能將他一舉打敗!”濮陽皓琨舉起手握成拳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好了,朕不是來聽你說這個的,我在意的是宮穆沉到底死沒死?什麼時候能死?死的時候又是什麼一副慘狀!不是來聽你說差一點、準備,我要見到的是他的頭顱!”
皇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桌面,用力地捅了捅,說到激動出忍不住站起身來。
他對宮穆沉的防備與恐懼已經上升到一種程度,他明顯感覺的宮穆沉活在這世上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只要他在一天,他的皇位就難保。
“是,兒臣知道了。”濮陽皓琨握拳跟皇上行了個禮。
“你要知道,對付宮穆沉這種人,絕對不能心軟,當斷則斷,多派些人手去,但要留下姓名,朕當嘉獎。”
皇上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狠辣的光,在這御書房顯得格外幽深。
“是。”
濮陽皓琨神色中透過一絲竊喜和敬畏,喜得是他與皇上的敵人是同一個,敬得是皇上的手段遠比他想象的毒辣。
“去吧,這件事要是辦成了,你放心,你的這份賞賜朕不會少!”
皇上聲音很低沉,他懂得如何去調動別人的積極性。
“是,父皇。”
“退下吧。”皇上揮了揮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奏摺。
黑夜像一塊巨大的黑布,把整個京城包的嚴嚴實實,透著莫名的陰森。
一陣風吹過,懂得人忍不住打顫,“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街上還回蕩著打更的聲音。
一匹馬在嘶叫,幾匹馬在嘶叫。
馬蹄聲,腳步聲,在這黑夜裡,顯得悄無聲息,又這樣陰氣沉沉。
“多派些人手,不論用什麼手段,都要把宮穆沉給本王殺了!”
馬上的人雍容華貴,踏一雙金絲軟靴,透出一種逼人的煞氣。
“是。”幾個黑衣人雙手握劍,跪在地上。
濮陽皓琨用手摸了摸腰上的劍柄,又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黑衣人頭領。
“你在後方支援,尋找機會偷襲,讓宮穆沉絕無活路。”
“是,屬下已經派人分成多批,一旦發現宮穆沉的行蹤,必定將他拿下。”
一股殺意穿過著蝕骨的寒風,吹得人心更寒。
“快去辦,辦成後必有賞賜,記住,誰要是殺了宮穆沉,留下姓名,皇上要賞。還有,手腳放利落點,下手要乾淨,別留後患。”
濮陽皓琨吩咐著,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宮穆沉,這次看你怎麼躲過這劫,還有陳希淵……
你們這對姦夫*,等著找死吧,等到把宮穆沉給扳倒,對付太子簡直不用費吹灰之力。
到時候,這天下就是他濮陽皓琨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濮陽皓琨仰頭大笑,駕著馬轉身離開,往四王府的方向跑去。
身後的侍衛隨從趕緊跟上,又捲起了萬千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