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摯初走了過去,唐濯聖坐在床上,詢問道:“之前朕要你收集何魏兩黨的罪證,收集的怎麼樣了?”
藍摯初不想多說什麼,何沐風與他交好,他不可能將他們的罪證告訴唐濯聖,但又不可能只說魏黨的罪證。唐皇一定會懷疑他與何黨的關係。
他只能推遲糊弄:“最近發生了許多事,連不及深入調查,沒有什麼進展。不過李燃不是剛剛被抓住嗎?他是魏黨的人,他應該知道一些魏黨的罪證,皇上何不從他那裡下手?”
唐皇若有所思,也不再追問這件事了。唐皇思索一番,覺得藍摯初所言有理,轉身去看藍摯初。
看著那張與自己有些相似的臉,突然想起自己這個兒子不知不覺已經長大了,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想我那天他進宮時抱著的那個女子。
頂著藍摯初問道:“你也不小了,也該找一個妻子了,那天與你一起的女子是哪家的姑娘?你是否喜歡人家?為人如何?”
不想自己的感情被唐濯聖知道,而且如果他知道左兮靈的身份一定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甚至還會對她動手,現在還不是讓唐皇知道她的我時候。
藍摯初只能胡扯:“皇上多心了,我還沒有喜歡的人,那天那位姑娘是我的以為朋友,是一名孤兒,那天是她生病了,身邊沒有認為你照顧她,而且也找不到合適的醫生,我才將她帶進宮,一來方便照看,二來也可以請太醫為她診治。”
唐濯聖得知他還沒有心儀的女孩,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既然他還沒有心儀的女子,那自己就為他物色一個,京城那麼多女子,總有一個會配的上他。
擔心再在宮中,唐皇會再繼續追問他的婚事,到時萬一露出破綻,左兮靈就危險了,藍摯初趕緊向唐皇告辭:“皇上,我便先搞告退了,今天李燃入獄,京中勢必會引起一陣騷亂,我需要下去佈置 ”
唐濯聖也不再多留,他現在的身體並未痊癒,剛剛一會兒已經累了,便准許了:“好,那你便先回去吧,至於魏何兩黨的罪證,你先來再查一查吧。”
藍摯初作揖,行禮:“遵旨。”說完,便在公公的帶領下離開了皇宮。
而對於這些發生的是對於女孩之間並沒有什麼影響,以為之前發生的事,左兮靈和海儀的關係變得好了起來,兩人甚至成為了朋友。
左兮靈甚至邀請海儀晚上一起遊夜市,海儀也是欣然同意,兩個女孩晚上便手牽著手的看著夜市,對於不經常出門的兩人而言,夜市上的一切都充滿了新意,甚至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兩個人都十分好奇,一路東逛逛,西看看,玩的倒是十分的開心。
但老天總是會給美的東西添點遺憾,兩人在逛夜市的途中,碰巧遇到了也在逛夜市的魏佳佳。
魏佳佳帶著自家的下人在街上逛著,一個人顯得十分無趣,而一向眼高於頂的她,自然也不會欣賞街邊,平明百姓家的小玩意,於是十分的不耐煩。
而在這時,她看見了在前面有說有笑的左兮靈和海儀,想起之前和左兮靈發生的一切,心中升起怒火。
剛巧看見兩人前面有一盆書,她快步走過去,假裝跌倒,撞到了水,眼看那盆水就要傾倒在海儀身上,魏佳佳臉上爬滿了得意的笑。海儀見此,一把拉過海儀,躲過了那盆水。
見那盆水沒有倒在兩人身上,魏佳佳氣的跳腳,口出狂言:“左兮靈,又是你,你們兩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藍摯初一定是我的。”
而這一切卻被過來的百里謙昀全部聽進耳中,百里謙昀眉頭一挑,朝魏佳佳的腿和手彈了兩粒珍珠,魏佳佳一下跪了下來,捂著手痛的大叫:“啊!是誰?是誰敢打本小姐!”樣子甚是狼狽。
百里謙昀走了過去,看著魏佳佳:“是我打的你,你又能如何,聽著,如果下次再讓我題。聽到你說我妹妹,我就拔了你的舌頭。”魏佳佳看到百里謙昀那雙絕世的臉,痴迷其中,對他的話沒有關注。
而百里謙昀在警告了魏佳佳後,便轉向左兮靈,溫柔的關心道:“妹妹,你沒事吧?我們走吧,別讓這種人敗壞了你逛街的興致。”
牽起左兮靈的手,帶她和海儀走了。魏佳佳看見百里謙昀帶著左兮靈她們走了,趕忙追上去,攔住百里謙昀。
痴痴的詢問道:“這位公子,小女子丞相府嫡小姐魏佳佳,今日與公子在此相遇甚是有緣,不知公子是何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