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懸看著白妙妙,眼底閃過意思無奈,接著說道:“後來 白羨諾便在我們府里長大,直到你母親林夕夢離開的那一天,她把 白羨諾和你都帶走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我們身上藏著一個這樣的秘密,二哥居然是皇子……”白妙妙還是不大敢相信,沒想到自己喊了這麼多年的二哥居然是當今皇上的兒子,難怪自己和二哥之間的眉眼並不是那麼相似。
白妙妙突然猛地一拍腦袋,好像想起什麼大事一般。她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張懸問道:“父親,那有關公主的婚姻大事是如何安排的?可否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張懸輕笑一聲,寵溺的看著白妙妙說道:“就你好奇的事多。公主這次的結婚物件暫時未定,可以由公主自己來選擇。”
“真的嗎父親!”白妙妙一臉的幸福之情,嘴角的笑容弧度越來越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彷彿散發著希望的光芒。
張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為父騙你幹什麼?你若不信便不信,全當父親剛剛說的是假話便可。”
“不會不會,女兒怎麼會質疑父親說的話呢。父親對女兒這麼好一定捨不得騙女兒,讓女兒傷心的,這點女兒相信父親。”白妙妙笑的真誠,淡淡的微笑給人一陣暖意。
張懸手顫了顫,隨即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哦啊,摸了摸白妙妙的腦袋說道:“乖女兒。”
“不過這一切真是太好了!父親,女兒要出去一趟,晚一點就回來。”白妙妙興奮的直拍手,恨不得整個人都跳著走路,白妙妙笑著跑到了屋外,衝著屋內的父親和承相大人招招手便笑著轉身離開了。
“走。去謝婉君那。”白妙妙剛剛跳上馬車就說道。到那也不過就一會會的車程。
“謝婉君,謝婉君。”白妙妙一邊喊著謝婉君的名字一邊笑著跑進她的房間。
謝婉君一看是白妙妙來了,連忙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著白妙妙跑過來。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這是趕著幹嘛呀?這麼急匆匆的跑過來,還大喊大叫的,真是拿你沒辦法。”
“哎呀,我這不是剛剛聽到一個好訊息就急著過來告訴你,你還怪我嘍。”白妙妙急匆匆地跑進屋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過桌上的茶壺,就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這才氣喘吁吁的說道,還嘟嘟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滿。
謝婉君無奈一笑,只好妥協說道:“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不該說你的好吧。行了快說吧,回去聽到了什麼好訊息。”
“嘿嘿。”白妙妙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我父親說公主這次的婚姻大事物件可以由她自己來挑選。”
可謝婉君聽了這番話後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歡喜的神色,反而是一臉的沉重。
“謝婉君,你怎麼是這幅表情,難道這樣不好嗎?”白妙妙注意到了謝婉君的神情,有些不解地問道。
謝婉君沒有說話,一雙好看的手有節奏地在桌上一下下敲擊著。
過了許久謝婉君才開口說到:“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次有人拿公主死而復生的事情大做文章會發生什麼。”
“對啊。”白妙妙猛然醒悟,“萬一有人借這事大做文章可不好了。這對公主決對是不利的啊。”
白妙妙和謝婉君都沒有說話,兩個人陷入了沉思。
白妙妙待了一會兒便也回府了。
“來人,幫我去找一下 白羨諾。就說我有急事找他,讓他趕緊來見我。” 白羨諾剛進府就說到。
貼身丫鬟應了一聲便下去安排了。
白妙妙無奈嘆了一口氣,太陽已經西下,金紅色的陽光灑在地上,籠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色。白妙妙就在這金黃的餘暉的映襯下慢慢走向自己的院子,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等著 白羨諾的到來。
白妙妙坐在那等了許久,書上的鳥兒已經飛走了,門口打掃的丫鬟也走了,天也黑了,但 白羨諾還是沒有來。
“嗦嗦。”白妙妙突然聽見身後響起了腳步聲,連忙興奮地回過頭,沒想到卻是父親,臉上的興奮之情一下子少了不少。
“怎麼,誰有那麼大面子讓我的寶貝女兒等啊。”張懸坐在白妙妙的身旁,饒有興趣的問道。
白妙妙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和焦急,回答道:“還能有誰,當然是 白羨諾了,我都已經在這等了他好幾個時辰了他還是沒有來。”
“ 白羨諾忙,不急,為父陪你。”張懸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