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君看著他走開後,抬著一根棍子趕往羊圈。才走過去一點,就看到了一個人影在拖著小羊走動。謝婉君偷偷躲在了牆角,打量著偷養的賊,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看清楚了偷羊人的面貌,果然是趙氏。她現在也不急,在牆角看了一會,估摸著蘇青應該找人也快到了。這才從牆角跳了出來,剛好碰上了趙氏拖著羊走到了這邊。她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立刻大聲叫喊,“來人啊!有人偷羊了!”
蘇青也從後面帶著人走了過來,聽到了叫喊,都急忙趕了過來。只見偷羊的人,卻是趙氏!
謝婉君冷笑的看著趙氏,終於被她逮到了。一堆人抬著火把圍了上來。
趙氏在中間顯得有些慌亂,想丟下小羊逃跑,早已是被眾人團團圍住。趕來的鄰居看到是趙氏後,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剛剛以為是山上下來的狼,都嚇得拿起了一些鐵具趕了過來。
看到是趙氏時,又有些搞不懂她幹嘛過來偷羊,一位鄰居出聲詢問到,“趙氏,你一個婦人家,晚上不睡覺,來羊圈搞什麼?”
趙氏臉白了又白,慘白如雪。一時回答不上來,“我…我…”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半響。看著他們是是一家的人,也就都回去了。蘇青去送相親們回去,月光下只剩下了趙氏和謝婉君二人。
謝婉君看著面前慌張的趙氏,開口道,“趙氏,該說說你的目的了吧!”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夜裡尤其的清晰。
趙氏不敢置信地捂著臉睜大眼睛看著蘇東,其他的人也沒想到蘇東會突然動手。
“哇,你,你竟然敢打我,蘇東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當初我們成親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說的,你說你一輩子都會對我好,現在呢,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你竟然打我,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趙氏哭的歇斯底里,嘶吼的聲音的寂靜的夜裡尤為刺耳,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蘇東對她動手,還是當著這麼謝婉君的面。
“你今天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還有臉說?我打你一巴掌算輕的。”蘇東狠狠地啐了一口,“都怪我當初沒看清你的真面目,還以為你是個多孝順體貼的,現在真面目漏出來了才知道你是這麼個玩意,整天看不得家裡安寧就知道找大嫂的麻煩,還給爹孃添堵,除了能幹點活你還會做什麼?”
“我還會做什麼?我們成親這麼多年來我日夜為家裡操勞,晨出晚歸,每天大清早為了摘新鮮的蘑菇我連了懶覺都睡不到,每天晚上燒熱水伺候你洗臉洗腳,現在我手變糙了,臉變黃了,你卻問我有什麼用,我給這個家裡幹了多少活你自己沒數嗎?憑什麼這個女人一來到這個家裡你們就都喜歡她?她為這個家做得有我多嗎?”
“你還敢頂嘴,大嫂雖然才剛嫁進來但是從來沒有針對過你。一直都是你處處出言諷刺大嫂你當我眼瞎看不出來?”
趙氏看自己的丈夫都這樣對自己,頓時感到了無比的絕望,今天被抓到的確是她理虧,都怪那個可惡的女人,故意把大家都叫出來故意看她出醜,這個女人內心真是歹毒的很。她不敢回嘴更不敢回手,怕惹得蘇東又打他,只是一個勁的哭。
蘇友山大晚上的被吵起來本來就不大舒服,趙氏在這哭起來沒完沒了更是吵得他頭疼。“沒事了就都回屋睡去吧,我們不睡周圍的街坊鄰居還要睡呢,老二媳婦你也小點聲,這讓人聽見不得笑話咱家。”
蘇友山都發話了大家這才都散了,各回各屋各找各床。
謝婉君看沒什麼鬧劇可看了,向蘇友山道了晚安後也回屋去,她剛才一直都冷眼看著蘇東和趙氏的這場鬧劇,她一點都不可憐趙氏,這種女人在現代她見過了,她的確是給這個家付出了很多,可是她自己太小心眼,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現在這種下場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整天要死要活的還給別人找不痛快,她自認從來沒惹過這趙氏,但這趙氏一直都對她冷嘲熱諷的。
她是在現代接受過高素質教育的人,不和這種人一般計較,但趙氏這次將主意打到她的羊身上她是在是受不了,她的小羊她自己都愛惜的不得了,今天要是讓趙氏得逞了還不知道會對她的小羊怎麼樣呢,所以這次她不想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