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烜還沒理解這句話,初箏已經揚長而去。
初箏拎著點心回去,推門而入,迎接她的就是一把劍。
初箏已經習慣了,鎮定自若的推開劍。
男人著一白衣,立在門口,劍被推開,便收了劍,他捂著口,似想咳嗽,但很快就壓下來。
初箏把點心攤開在桌子上:“試試喜歡哪個?”
明羨走過去,步履有些慢,他把劍放在桌子上,撐著桌沿坐下:“你不怕我失手殺了你?”
“放心。”初箏倒杯水,推到他面前:“你肯定比我先死。”
明羨:“……”
明羨掃一眼桌子上的點心,從裡面挑了一樣,慢慢的吃著。
明羨戴了面具,擋住半張臉,遮住那猙獰的疤痕,男人就越發顯得清冷俊美。
等明羨吃完點心,初箏拿著藥過來。
“換藥。”
明羨神自若的脫下上衣,這幾天都是初箏給他換藥,自然沒什麼好矯的。
初箏拽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微微彎著腰給他換藥。
她動作不算溫柔,甚至可以說有點粗魯。
她的氣息落在肩膀上,有些癢……
明羨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纖長細密的睫羽,此時微微垂著,擋住她那雙總是冷冷清清的眸。
側臉線條冷冽,不似普通女子的柔和溫婉,再往下是白皙修長的脖頸……
“你這傷怎麼好這麼慢?”
都這麼多天,傷口一點結疤的跡象都沒有,甚至還有點想流血。
這個傷口它很有想法啊。
初箏把衣服拉上去,明羨回神,自己繫好衣服:“這不是應該問你嗎?”
“又不是我給你捅的!”問我幹什麼呀!
“你給我下的藥。”明羨起,拿起他的劍,低垂著眸瞧她:“你不知道是什麼嗎?”
初箏:“……”
我還真不知道。
藥是梁烜那個狗東西給的,梁烜當時說,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原主那個傻白甜被梁烜哄得不知東西南北,哪裡會去在意別的。
“怎麼能好?”
“不知道。”
明羨也不知道初箏給他下的什麼藥。
就感覺怎麼都聚不起內力,傷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