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回到別墅,剛爬上窗戶,就聽有聲音響起。
“宋小姐,門是用來當擺設的嗎?”
我草!
嚇死個人!
初箏只僵了下,然後就若無其事的撐著窗戶跳進來。
房間的燈同時亮起,暖黃的光在房間裡鋪開,讓雙方各自看清。
男人倚在門邊,一身黑色的居家服,幾乎能融在黑暗裡,所以初箏沒發現他。
初箏捏下手腕,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大晚上你不睡覺,跑我房間來幹什麼。”
餘燼保持那個姿勢,嘴角揚了下:“我要是不來,怎麼看見這一幕呢?而且不是宋小姐,讓我多看看的嗎?”看看資料外的你,是什麼樣子。
“你的鞋呢?”
初箏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
餘燼垂眸。
過長的褲子蓋住腳背,只露出小半截的。
踩在黑色的地毯上,襯得有些雪白。
餘燼也沒回答這個問題:“宋小姐,這麼晚你做什麼去了?”
“散步。”
“散步需要爬窗?”
“個人習慣,你有什麼意見?”
餘燼盯著她瞧幾秒,笑一聲:“沒有。宋小姐好好休息,晚安。”
餘燼退出房間,並關上門。
他赤腳踩在地板上,有些涼,但是悄無聲息,猶如晃在走廊上的幽靈
初箏第二天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外被攔住了。
傭人戰戰兢兢的站在外面:“宋小姐……先生交代,您……您走窗。”
“……”
小東西牛逼啊!
我能做掉嗎?!
王者號不知道是不是照本宣科的念,一點感情色彩都沒有。
初箏砰的一下摔上門,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白叔就在窗戶下,見她真的跳下來,還有些詫異:“宋小姐,您沒事吧?”
先生也不知道抽什麼風。
不過宋小姐……也是剛啊。
“沒死。”有事。
餘燼別落到我手裡!
初箏面無表情的越過他,重新進了別墅。
餘燼已經不在別墅。
接下來幾天,初箏都沒見過餘燼。
白叔也不經常在,外面的保鏢都撤了一些,這是不限制她出入了。
初箏有種被放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