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餘燼就把扔在那裡,他哪裡能想到更深的地方。
要是知道,他哪裡敢動手。
“你應該多跟你二哥學學。”餘燼垂下頭,望著自己手裡的佛珠。
“我知道錯了。”餘愷滿臉的悔意,和餘燼打著商量:“最後那個人也是宋嫣然,我沒有碰宋小姐一根頭髮,您大人有大量,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放過三哥這一次。”
這份悔意裡面,有多少真誠,那就不得而知。
餘燼似有些累,他起身,漫不經心的道:“別讓三哥叫太大聲,大晚上擾民不太好。”
初箏還沒出手,餘愷自己進了醫院。
不過這不妨礙初箏還是要教訓他的計劃。
“是這裡嗎?”
“沒錯,就是這裡。”華璨點頭。
“這麼破?”餘家破產了?
華璨也覺得這醫院有點破。
外面矗立著兩棟建築,稀稀拉拉的燈亮著。
如果不是外面馬路上車來車往,另一邊高樓林立,華燈璀璨,他還以為是哪個鄉鎮的醫院。
餘愷那樣的大少爺,怎麼也得住個貴族式私人醫院吧?
誰知道這麼破個醫院。
“就在三樓。”華璨有些擔心:“宋小姐,你想幹什麼啊?我打聽了下,餘愷挺慘的,以後恐怕做男人都不行,你可別鬧出人命來。”
初箏推開車門,夜色灑在她身上,立即掩蓋住她的神色。
“我就找他聊聊。”平靜、冷淡、不含感情。
“……”
華璨對這句話表示很懷疑。
好怕哪天被帶去問話。
餘愷被扔在這破醫院,餘家的人都不敢來撈。
笑話,誰敢這個時候去觸新任當家人的黴頭。
餘愷這是撞到槍口上。
不僅僅是教訓這麼簡單。
還是立威。
讓老爺子留下來的這些孩子都清楚,他不是不敢動他們,只不過是之前沒觸及到底線,他不屑去動,留他們一條生路。
此時餘愷全身包得跟個粽子似的,躺在病床上哼哼。
破舊的病房散發著劣質消毒水味。
餘愷痛得壓根睡不著。
就在餘愷哼哼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開了。
醫院的門也很有特色。
吱呀著拉長了音。
餘愷以為是查房的護士,看都沒看,扯著嗓子喊:“給我倒杯水,這麼長時間都沒人,你們怎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