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只稍微遲疑,很快就俯下去,乖巧的讓初箏抱著他。
畢竟吃人嘴短……
“害怕嗎?”
“不怕。”
“為什麼?”
“因為你在啊。”印白語調透著莫名的信任:“你說我不用害怕,我相信你。”
“嗯,我在。”
印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等他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了。
他依然被人抱在懷裡,冰冷的體卻格外柔軟。
印白試探的問:“你醒著嗎?”
“嗯。”
“我……”印白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能道:“我想起了。”
“好。”初箏鬆開他:“體感覺怎麼樣?哪裡難受沒?”
“……好的。”印白溜下,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初箏懷裡沒了毛茸茸,躺著也沒意思,慢騰騰的出去。
印白洗了臉從洗手間出來,對上初箏,窘迫移開視線。
“這是血漿,你餓的話可以喝這個。”初箏拿了幾瓶‘酸’放在桌子上,順手開了一瓶自己喝。
印白好奇的轉移的注意力。
“這是人血嗎?”
“不是。”初箏道:“血族已經不支援狩獵,都是這樣的血漿,基本都是動物血,也有人造血。嚐嚐?”
印白遲疑下,好一會兒才咬住初箏用過的吸管,嚐了一口。
下一秒噁心的粘稠感直衝天靈蓋,印白沒忍住,跑回洗手間,全吐了。
初箏吧唧一下嘴。
咋的?
口味不喜歡嗎?
聯盟為照顧大家口味,可是研製出了各種口味,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
顯然並不是因為口味的問題。
而是印白喝不下聯盟產的‘酸’。
初箏擔心他體出毛病,再次讓他咬了自己,然後印白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初箏:“……”
小東西還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