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性取向不正確了?”遊子錫不服氣,說完反應過來:“你說我是gay!”
秦喬聳肩:“我沒說。”
“簡右,我要打死她,你別攔著我!”遊子錫抓著身邊的東西就動手。
簡右趕緊護著秦喬。
初箏和遲歸兩個當事人,坐在鬧起來的幾個人中,茫然又無措。
等他們鬧夠了,幾個人這才坐回來。
“說起來,當初初箏小姐姐可是主動來要我們家遲哥微信的。”
遊子錫擠眉弄眼:“你是不是對我們遲哥預謀已久呀?”
初箏把玩手裡的牌,聞言略微抬眸。
遲歸動作也頓住,正緩緩看向她。
初箏將手中的牌緩慢放在中間,語調一如既往的冷:“是又如何?”
遲歸唇角上揚:“那我得感謝寶寶看上我,讓我能擁有你。”
“你的榮幸。”
“我的榮幸。”
遊子錫抖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們肉麻不肉麻,不顧那個時候,遲哥說覺得你要打……”
遲歸抓著枕頭砸過去。
“該你了。”
“哦哦哦……”遊子錫趕緊看下手裡的牌,忘了後面要說的話。
初箏扭頭看遲歸。
遲歸討好的笑笑,將這個話題帶過去。
婚後,鑑於遲歸工作的便利,初箏隔三差五就帶著他消失,遊子錫等人逮人比逮兔子還難。
遲歸和初箏安穩的度過幾十年,遲歸先一步離開。
最後那一段時間,遲歸總是在回憶過去,覺得時間不夠,他還想和她有更多的時間。
“會的。”初箏總是這一句話,堅定篤信。
每當這個時候,遲歸只是安靜的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彷彿是要將她記在靈魂裡。
遲歸去世後,初箏整理遺物,發現裝訂好,從沒釋出過的一份手稿。
手稿內容從東陽中學開始,第一幕就是在林蔭小道桑,三個男生陸續從灌木叢裡出現,女孩兒站在一旁看著。
接著畫面一轉,操場上,女孩兒問男生要微信。
在女孩兒離開後,男生同伴問為什麼要給她微信,他說——我怕她打我。
手稿內容不多,簡單的將他們認識,在一起,和一些重要的場景記錄在裡面。
初箏翻到最後。
——可我更怕沒有她。
昨天晚上太累忘記定時了,抱歉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