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出了那件事。
精神病院出了混亂,杭父趁亂跑出來。
原主記憶裡清楚的記著,那天學校開家長會,開完家長會回去,母親還給她買了最喜歡吃糖葫蘆。
糖葫蘆沒吃一半,就聽見她父親殺人,挾持人質,因為人質生命受到威脅,最後被迫擊斃他的訊息。
河風攜裹著腥溼拂過側,遲歸只覺得有些涼。
他忍不住用力握了下初箏的手。
他並沒有要去探究她過去傷痕的意思,他只是想……在這種時候,她可以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而不是永遠都是冰冷,氣定神閒,運籌帷幄的樣子。
那種距離感敢讓他不安。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我不覺得有什麼。”那是原主的父親,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我是真的沒事。”
大佬從不說謊!
【呸!】你扯的謊能繞地球一圈,不!兩圈!
要不要臉!
王者號覺得自己快要氣死了。
不行,它得下線緩緩。
遲歸不想說她父親的事,免得引起她更多的回憶,只是道:“這件事突然在學校流傳,你覺得是巧合嗎?”
“所以我不是讓你幫我去查嗎?”初箏偏頭看他。
遲歸被她看得心頭微跳。
有的時候,遲歸總覺得她那冷冰冰的眼神,能勾魂攝魄,讓他完全沒辦法拒絕或反抗。
“我……我會查的。”遲歸移開視線,平復下略快的心跳:“剛才你是不是覺得我亂髮脾氣。”
“……”可不是!我踏馬又沒惹你!“沒有,你做什麼都可。”
對不起,為了卡喪失了靈魂本人。
“我只是想離你更近一點……”遲歸聲音壓低,此時聽來竟有幾分委屈。
當然這只是初箏的感覺,遲歸併沒那個意思。
“你可以不告訴我為什麼,但是我想你告訴我,你要做什麼。”遲歸語氣認真:“我在乎你的感受,我害怕你難過,我願意為你分擔一切。”
茫然二字又悄悄爬上初箏的背景板。
難過?大佬怎麼可能難過!
想……
算了。
好人卡不能懟。
好人卡說什麼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