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聲不斷，費絳倚在頭，腰間只搭著一條薄毯，看看蓋住不該看的地方。
浴室裡的聲音忽的一靜，費絳抬眸看過去。
房門開啟，小姑娘裹著寬大的浴袍出來，目光和費絳的視線，在空氣裡對上。
費絳本以為小姑娘多少會有些害羞或是不好意思，可是她沒有。
小姑娘面無表，眸色平靜無波，就好像和他親密的不是她一般。
她甚至是放肆的打量他體。
這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反應嗎？
“還難受嗎？”費絳先出聲打破沉默的氣氛。
“不了。”初箏收回視線，又鄭重保證：“費先生放心，我會負責的。”
送上門的好人卡，不要白不要。
費絳：“……”
她負什麼責？
這話是不是應該他來說？
費絳沉默幾秒，又勾著唇笑：“你打算怎麼負責？”
“你想我怎麼負責？”我都可以，你說了算。
費絳嘴角的笑意加深，伸出手朝著初箏勾了勾。
“做什麼？”
“莫小姐是舒服了，可我還難受，難道莫小姐不應該負責？”費絳目光似有似無的下落：“剛才是莫小姐說的要負責吧？”
初箏：“……”
行！
我負責！
走廊外。
男人裹著很不得體的浴袍來回走動，也虧得這一層沒別人上來。
男人不時低頭看手機螢幕。
這都多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表哥。”
聽見聲音，男人扭頭看一眼，雙手環：“你上來幹什麼？”
打扮帥氣的柳金梨幾步竄過來。
柳金梨狐疑的問：“你在這兒，幹嘛呢？”還穿成這個樣子。
“沒幹什麼。”男人咳嗽一聲：“下面結束了？”
“沒呢，太煩了。”柳金梨抱怨一句，眼前忽的一亮：“表哥，你是不是又約了女人？”
柳金梨對自己表哥什麼德行顯然很瞭解。
柳金梨嘖嘖兩聲：“我說表哥，你可悠著點吧，小心以後不行了啊。”
“小姑娘家家的，口無遮攔。”男人瞪她一眼：“去去去，下面玩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