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於誠這股怒火商棄要分擔一些,賀瑾自然也跑不掉。
杜霈看著新聞,心底不斷咂舌。
杜霈掃一眼旁邊的初箏,小聲道:“小月半,你做這種事,不怕……”
我做什麼了?
符是賀瑾的,她只是將符紙給賀瑾用了而已,這也算還他想對付商棄的禮,禮尚往來而已。
她做什麼了嗎?
杜霈:“你……”
“你別離她那麼近,她不喜歡。”商棄端著甜品出來,打斷了杜霈和初箏。
杜霈嘖一聲,端著甜品坐到了對面:“這個賀瑾,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活該了啊。”
商棄關掉電視。
賀瑾的事有些奇怪。
他怎麼突然就變成那個樣子了?
杜霈:“商於誠那邊找你麻煩沒?”
“沒有。”
商於誠還在處理賀瑾,暫時沒空來找他麻煩。
杜霈:“正好你巡演,離開這邊也好,那種人你跟他講什麼都沒用的。”
“嗯。”商棄也沒打算和商於誠講什麼道理。
他不管做什麼,對於商家人來說都是錯誤的。
巡演暫時有十多場,確實可以暫時離開這裡。
不過月半……
商棄肯定是要帶在身邊的,只是來回輾轉,會有些麻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
送走杜霈,商棄拿出之前撿到的那張符,攤開放在初箏面前。
“月半,你不和我解釋一下,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嗎?”
解釋什麼?
商棄緩聲道:“如果我沒猜錯,上次那張手帕上的血,作用就在這張符上吧?它沒有起效,是因為你換了血。”
嗯。
“你到底……是誰?”
不會傷害你的人。
商棄看著初箏,後者趴在沙發上,直接無視了商棄的目光。
須臾,商棄吐出一口濁氣:“所以,你是人嗎?”
初箏:“……”我說了嗎?
初箏瞅一眼自己打的字。
好吧。
算是吧。
商棄看見這個答案,內心深處竟不覺得驚訝,也許是初箏表現得太過於像人,他早就沒將她當成貓相處。
隨後心底又隱隱升騰起隱秘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