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
初箏回房間後,摸出身份證看了看,確定自己已經二十六,而不是十六歲。
鬱父鬱母是多擔心她會尋死?
哎。
初箏往鏡子裡看一眼,裡面是她的房間,到晚上鏡子也沒任何變化。
初箏吃了飯,趴在床上刷手機。
在一個群裡看見有人提到她名字,退出去的手一頓,看著裡面的人聊天。
初箏看了一會兒,理清頭緒,應該是有人將今天發生的事傳播了出來。
現在這些人討論的就是那件事。
當然大部分人都是罵她的。
畢竟她揹著個抄襲的名聲。
初箏看了一會兒,覺得這群人罵得沒什麼意思,直接退了出去。
戴密申請新增她為好友,初箏剛透過,那邊就叮叮咚咚的發來不少關於工作的訊息,嚇得初箏當場把他拉黑了。
戴密:“……”
戴密滿頭霧水的再次申請好友,附言:鬱總,我是哪裡的工作沒做好嗎?
初箏無視那條申請,並將手機靜音後塞進被子底下。
然後抬頭就看見鏡子裡的少年。
少年正皺著眉,對著鏡子處理背部的傷。
少年的背並不算寬闊,卻很有力量,膚色稍白,傷痕就顯得猙獰起來。
初箏想起那條資訊——
暮哥,約好了,週五下午三點,中心體育館。
鏡子裡的世界是週五嗎?
初箏落在椅子坐下,看著鏡子裡的少年獨自處理傷口,他神情透著些許不耐煩,但瞧不出多少痛色。
“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隨著這聲清澈的聲音,初箏聽見房門被扭動的聲音。
鏡子裡的少年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縷厭惡,隨後快速套上衣服。
房門並沒被開啟,所以那個聲音繼續問:“哥哥,我有話和你說,你給我開下門。”
少年低垂著眉眼,將帶血的紗布棉籤一股腦的丟進垃圾桶裡,他沒有應那個聲音,翻開桌子上的練習冊,戴上耳機,直接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