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熠吧。”
魏熠……
席徑對這個名字無比熟悉。
“為什麼要殺他,對魏熠有什麼好處嗎?”
“不知道,我猜的。”高騰沒有什麼非要殺他洩憤的仇人,如果高騰不是倒黴遇見隨機作案的變態,那就只能是魏熠的嫌疑最大。
席徑:“……”
官方那邊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行兇的那個人全程避著監控,除了模糊的身影,什麼都看不清。
高騰發了一張照片給初箏看。
那人黑漆漆的一團,又是在監控裡,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魏熠。
就在這件事發生沒幾天,高騰又接連出意外,走路頭頂落下花盆,過馬路差點出車禍。
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那第三次呢?
高騰現在嚇得門都不敢出。
初箏琢磨一會兒,給高騰出了個主意。
“不行不行,萬一那變態弄死我怎麼辦?”
“不解決他,你就要一直這樣擔驚受怕。”初箏道:“你想一時擔驚受怕,還是想一直?”
高騰:“……”
高騰糾結得不行,最後思考一陣,還是同意初箏的方案。
“這個放身上。”初箏將定位器給他:“你放心,你死不了。”
高騰瑟瑟發抖。
他為什麼這麼倒黴啊!
席徑等著新店開業,老闆所要選個黃道吉日,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家裡待著。
這天清早,席徑被初箏弄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摟著初箏脖子撒嬌:“唔……還好早,我不想起來。”
他好睏。
席徑呼吸有些困難,推著初箏。
“醒了嗎?”
席徑眼眶微紅,霧氣朦朧的瞪她一眼,委屈巴巴的道:“醒了。”
初箏頗為失望,揉他腦袋兩下:“快起來。”
席徑打著哈欠起來,用手揉了揉眼角,磨磨蹭蹭的去洗漱。
坐上車子,席徑都還在打哈欠。
“你怎麼這麼困?”初箏有點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