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不是說,那男孩子的母親,卷錢跑了嗎?”
幾個媽媽級別的婦女從初箏身邊過去,討論得十分激動。
初箏攔住一個人,挺禮貌的:“請問,你們看見那個男孩子了嗎?”
“好像往那邊去了。”那人也挺熱情,給初箏指了一個方向。
“謝謝。”
“沒事沒事……哎,小姑娘,你是他什麼人啊?”那人熱情又開始八卦。
“債主。”初箏胡扯一句。
“……”
幾個人頓時噤聲,匆匆離開。
初箏點著手機螢幕,往剛才那人指的方向走,一邊撥語音通話。
繞到單元樓後面,前面的喧囂聲小下去,初箏隱約聽見手機震動的聲音。
她循著聲音,找到坐在後面花壇的人。
男生一身淺色系休閒裝,不過此時看上去有些皺,好像跟誰打過一架似的。
“安先生,你遲到了。”
安寂聽見聲音,遲緩的抬頭,琥珀色的瞳孔裡有些空寂。
初箏一眼就看見他臉上的兩道傷痕,初箏眸光一凝,冷意蔓延:“臉怎麼回事?”
臉?
安寂伸手摸了下,此時才感覺疼一般。
“對不起,我忘記時間,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安寂突然站起來,語速很快的解釋。
初箏把他按下去,語調冷得像結了冰:“你臉怎麼回事了?”
安寂搖頭:“沒事,被貓抓了……”
初箏俯身湊近。
安寂呼吸猛地一滯,她靠得太近了,能感受到她身上溫度和氣息。
安寂整個人都緊張起來,身體僵在那裡,不敢動彈。
“這貓能抓出這樣的傷來?”初箏語氣冷淡:“什麼貓?”騙鬼呢!這分明就是人撓的!
安寂呢喃一聲:“野貓……”
“哦。”初箏也沒追問的意思,站直身體:“那帶你去打個狂犬育苗。”
“誒?”
初箏拉著他起來,安寂被拽著走出一段距離,這才反應過來。
“我沒事,不過是破了皮。”
“破傷風聽過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