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沒好氣的道:“容將軍,謀殺太后是死罪。”
“太后?”
容弒看清人,劍一轉,背在身後。
他哪裡能料到,太后會大半夜爬他的窗!
初箏從窗外爬進來,她剛想說話,見他房間還有個人。
停影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初箏,顯然也被震驚到了。
“……這要滅口嗎?”初箏看著停影。
太后大半夜爬將軍的窗,傳出去藥丸啊!
停影:“……”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要被滅口了。
“我的人。”容弒低聲道:“您這是做什麼?”
聞言,初箏目光從停影身上挪開:“有點事問你。”
停影很識趣的離開房間,容弒把窗戶關上。
他轉身看著已經自顧自坐下的初箏:“太后有何事非得現在問。”
初箏也不拐彎抹角:“你說我沒進宮,現在就是你的未婚妻?”
容弒動作一頓,眸光斂了斂,半晌道:“臣之前是胡言亂語,太后恕罪。”
胡言亂語?
跟一國太后胡言亂語,你怕是瘋了!
初箏:“我和你之前就有婚約?”
容弒垂著的手緊了緊:“太后,沒有這件事,您慎言。”
“容弒。”初箏連名帶姓的叫他,有點不耐煩:“話是你說的,你現在又否認是什麼意思?”
“難道先否認的不是太后您嗎?”
容弒這話說得有些急。
說完他表情微微一僵,唇瓣蠕動兩下,終究是沒說別的。
“我否認什麼?”初箏莫名其妙。
容弒深呼吸一口氣:“我和你的婚約。”
初箏:“我根本不知道。”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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