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死?”
舒雋還是那身打扮,只不過沒穿外套,黑色的短袖t恤,十字架就放在衣服外面。
帽簷壓低,擋住他大半的臉。
不過初箏站在下面,仰頭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整張臉。
“沒死。”初箏這樣的問候,舒雋也沒什麼不適。他站在臺階上,慢慢的說:“上次謝謝你救我。”
初箏:“怎麼謝?”
舒雋倒沒想到初箏會這麼問,他想了下:“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找你?
我去哪裡找你?
你給我找你的機會了嗎!!
狗……不能罵。
忍住!
我可以!
初箏冷靜的從腦海裡搜刮出幾句臺詞,挑挑揀揀後:“我需要你。”
舒雋抬了下眉,似詫異初箏所言,又似別的。
“需要我做什麼?”舒雋曲解初箏的意思。
“不做什麼,我需要你這個人。”初箏語調一如既往的冷。
舒雋無法再繼續迴避,他喉結滾動兩下:“我?”
初箏點頭。
舒雋眸子微微眯起:“你不會是讓我以身相許吧?”
初箏思索下:“你這麼理解也可以。”
舒雋:“……”
資料上顯示著她所有的經歷,可是舒雋不信。
這個女生沒那麼簡單。
現在她竟然要自己以身相許。
“這個條件不行。”舒雋拒絕初箏:“你有麻煩可以找我,我會幫你解決。”
舒雋說完,轉身往樓上走。
初箏倒也沒強求,只是問:“我怎麼找你?”
上樓的男生微微一頓,他側過頭:“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
意思就是——你有什麼事,趕緊趁他在的時候說。
如果他不在,那就不能怪他。
初箏:“……”
這什麼人啊!!
我能弄他嗎?
初箏:“……”
我懷疑王八蛋在搞顏色,但是我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