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初箏簡單粗暴。
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她這是做好事!
今天也在努力做好人呢!
“……”
最後當然是沒做掉,河神被帶回寒江城,初箏在城中央修了個水池,把河神放了進去。
河神修為被宣影廢掉,水池外面設有陣法,誰要是倒黴,到這裡來拜拜,黴運就會轉移到河神身上。
當然只限小黴運,那種影響人生的大事件,是沒可能替代的。
於是河神被折騰得要死不活,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池底,偏偏這池子的陣法還不讓他死。
寒江城百姓對初箏有些矛盾,感謝她救了他們,可另一方面又有些害怕。
所以她店鋪外,依然沒什麼人。
好在百姓們不會對她指指點點,掃街的時候,也不會有人怕得躲起來,讓她無街可掃。
初箏拎著東西路過虞府,大門敞開,落葉蕭瑟,不知多久無人打理。
虞老爺聽說已經死了,死的時候分外淒涼。
偌大的虞府此時空無一人,虞老爺死後沒多久,百姓就把虞府搬空了。
說是搶也不為過。
不過大家都這麼幹,所以沒人會指責什麼。
初箏拎著東西回藥鋪。
“初箏姑娘,你這又買的什麼?”
“不是給你的。”
郎沙訕訕的撓頭,他也沒說是給他的啊。
他小聲嘀咕:“這是要把寒江城都買下來嗎?”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這麼多錢。
“你要走?”
初箏瞧見郎沙拎著包袱,難得主動問一句。
“啊,對……”郎沙笑下:“這裡差不多沒事了,我還要去別的地方看看。”
還有更多的人需要他。
他在這裡已經停留很長時間,是時候離開了。
初箏面無表情的點頭:“一路走好。”
郎沙:“……”
這話好像沒問題,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郎沙和初箏告別,他拎著包袱往外走,步履有些慢,在門口停下,回頭:“對了,初箏姑娘,那個……沒事,我走了。”
郎沙最後衝初箏笑笑,挑開簾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