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嗎?”她問。
“還……沒。”
宣影不知怎麼說話稍微有點不利索。
他腦中閃過今天軟榻上發生過的事,那些畫面旖旎又曖昧,讓他這具彷彿冰凍多年的身體,都有了活力。
初箏:“不弄了,睡覺去。”
宣影下意識的:“我不需要……”
門口的小姑娘冷著臉:“我需要!”
你需要你就去睡啊!
找他幹什麼……
這話宣影當然不敢說。
宣影盯著她,與她商量:“那我把這裡弄完,不然就白做了。”
小姑娘似乎在思考,好一會兒點下頭,順著門框坐下去,一本正經的催促:“快點。”
“……”
翌日。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今天到藥鋪來的人更多,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現在初箏都是在救他們。
這些人一大早就到藥鋪外守著。
郎沙把門開啟,剛想放他們進來。
初箏卻一把攔住門,視線掃過人群,素白的指尖點過人群:“你,你……還有你們,不許進來。”
話音一落,被點中的人立即怒吼一聲:“憑什麼!”
“憑你覺得我有陰謀要害你,你死了,我負責不起。”初箏冷漠臉。
“……”
“他們要是進來,你們也別想治。”初箏直接扭頭對著其餘百姓道:“想治就攔著他們。”
初箏話音一落,那幾個人立即被擠到邊緣。
這些人在求生欲面前,哪裡還會管他人的死活。
就像當初原主告訴他們,河神不會再危害他們,他們還是因為害怕,選擇將原主送去沉河一樣。
原主對當初領頭的那幾個人記憶深刻,所以他們出現的時候,初箏也直接將人轟出去。
外面的人罵罵咧咧,說得極其難聽。
“憑什麼他們可以治,不治我們?”
“讓我們進去!”
“媽的……”
在這群人吵吵嚷嚷的時候,初箏從店裡出來,拎了把椅子,往店鋪外一放,大佬姿勢坐上去。
吵嚷的人群忽的安靜下來。
初箏瞧著那幾個別拒之門外鬧事的:“你給錢了?你是我親戚?我憑什麼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