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兔崽子,你是來收債的吧!”
梁父氣得又把梁少打了一頓,讓他仔細想,得罪了誰。
最後梁少才支支吾吾:“孟初箏……就是上次……上次那個女的。”
這段時間他得罪的人,只有她。
“你個混賬!”
梁父恨不得打死梁少,一天不學好,吃喝玩樂就算了,還幹出這麼些腌臢事。
梁父帶著梁少上門道歉,結果連初箏的面都沒見到。
幾經週轉,透過人聯絡上麗莎,最後才約上一個時間。
梁父提前一個小時到約定的地方,初箏踩著點到。
“孟小姐。”梁父立即起迎接,還踹了一腳坐著的梁少。
梁少狠的瞪初箏一眼,不不願的起。
初箏點下頭,直接坐到對面,梁父表僵了下,跟著坐下。
“孟小姐,您喝點什麼?”
“隨便。”
梁父讓人送咖啡過來。
梁父咳嗽一聲,試探的道:“孟小姐,這次主要是想讓我這兔崽子給您道個歉,您看,您怎麼才能消氣?”
“爸!”
梁父一腳踹梁少腿上,梁少痛得齜牙咧嘴。
初箏攪下咖啡,端著喝了一小口,她慢條斯理的道:“就看梁先生,想要保什麼。”
梁父在看見初箏第一面,直覺告訴他,這個女生不好對付,此時初箏開口,平靜淡漠的語氣,更讓梁父心頭一跳。
“孟小姐的意思啊?”
初箏體自然的靠在沙發上,語氣都像空氣緩緩流動的咖啡香氣,慢悠悠的:“公司,繼承人,你要哪個?”
“你什麼意思!”
梁少先炸毛。
“我說的人話,你聽不懂?”
“你……”
梁父把梁少按下來,常年在商場上洇浸的眸子,此時透著幾分凌厲:“孟小姐,有些事還是不要做太絕。”
初箏指尖搭在手腕上摩擦:“你兒子找人綁架我,你不會以為他就是想和我聊聊天,談談人生吧?”
梁父自知理虧:“這件事是他不對,孟小姐想要什麼補償……”
“如果我沒這麼厲害,我現在在哪裡?你兒子會怎麼對我?玩膩之後,轉手一賣,我這個人就徹底消失了,反正每年全國都有那麼多人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梁父當然知道他這兒子真的把人綁到手,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